江楚儿一咬唇,只得自行退回到膳房里,她挽起衣袖,在膳房后院拿起一柄斧头,一块一块地去劈开本来已经劈成块的柴火。
“死驸马,臭驸马,西疆来的男人都这么不懂风雅吗?”她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使着十分力气,膝前的木柴,都被她一一劈成手指粗细的大小。
偏厅里,梁千翊起身站立在书架之前,却久久未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籍来。
“世子毋庸气恼,这丫头刁钻古怪,而且又是公主送来的,我像往常一样,寻个借口,找个不是,把她赶出府去即可。”文武献计道。
“你也觉得,这女子——,有些不同寻常?”梁千翊手指轻抚书籍。
“满嘴胡话,村妇之言,不值得细想。”
“我看——,她倒不像是村妇,你之前不也说过,她在膳房里笨手笨脚,打翻东西,一个豆腐坊的贫女,为了赡养老母,宁可将自己出卖为婢,怎么还会如此不小心行事?就算她家父教授她诗词,可她那些离经叛道之论,哪里能是一个村塾先生能起轻易教授的?”梁千翊眼中神色深沉。
文武细想一下,点头称是。
“那世子的意下如何?这种人,咱们是留不得的,不如——。”他伸出一只手,放在脖子跟前,做出一个“咔嚓”的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梁千翊尝了一口清欢煲:好吃!但是我就是不说……
楚儿:死鸭子嘴硬。
时隔数月之后。
梁千翊:我不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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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油栗子
梁千翊一抬手,打断了文武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缓缓一眨眼,心里若有所思,旋即转身,重新回到几案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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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儿把柴火劈完,又拿起笤帚来“唰唰“扫地,院里的落叶被她这么胡乱一搅,飞舞得到处都是,整个驸马府里面已经传开了,林楚儿面见驸马爷时,以为自己能凭借那一盅清欢煲得到驸马青睐,哪料说错了话,驸马震怒,当即就把她赶回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