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实践经验,但好歹看过那么多片子,又加上男性本身在这方面就有天赋。
他碾磨着被磨擦得樱红的嘴,试探性的探舌去舔,在她迷迷糊糊时轻轻撬开两片润唇,开始十分小心谨慎,他甚至睁着眼看她有无反感抗拒的反应,却在她脸上看到了沉迷沦陷。
他在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勾了勾她舌尖,在感受到她笨拙的回应后大受鼓舞,激动难忍的进一步吸吮。
“阿意,阿意。”温知真推他。
他皱眉退开,“怎么了?”
温知真一边喘气一边吞吐说:“我,我呼吸不过来。”
方见意胸口也在不定起伏,他稳住呼吸说:“那你休息会。”
温知真还攥着他的衣角,刚刚不自觉抓住的。
方见意瞧了高兴,觉得她这反应就像儿时见的别人家的小孩挨爸妈打了,还哭着要爸妈。
她被他“欺负”了,还要他。
“阿意,我休息好了。”
在他思绪弥漫之时,她主动上前稳住他的嘴,一如刚刚开始的一样。
窗纱被晚风吹拂起来,似波浪翻滚缱绻。
第二天下了雨,雨势还不小,滴滴答答落了一上午,给夏末带来了些凉意。
方见意与温知真躺在被窝里看雨。
“今天不去医馆了吗?”方见意将她的发尾卷在食指打转转。
温知真在他怀里转了转身,面对着他说:“不去了。”
“因为我对不对?”
“对,因为阿意更重要。”
方见意笑了笑,在她微肿的嘴上蜻蜓点水,“那我是最重要的吗?”
“是。”
方见意抱住她,宣布说:“知真,你也是最重要的。”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方见意去接,程芳芳愤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方见意,你死哪儿去了?”
温知真看过来,方见意吐了吐舌,老实交代,“妈,我来找知真了,现在我们在一块。”
最后一句话带着藏都藏不住的快意。
程芳芳还不知情况,也没在意细节,“那你让知真接电话。”
“哦,信不过我呢,”
他转手把手机给温知真,然后看她温温柔柔细致的回话。
他想:怎么新媳妇跟婆婆讲话这么淡定?
他生了坏心思,勾住她的小腿,她受了惊,嗔了他一眼。
这简直跟暗送秋波有什么区别?
方见意觉得她在引诱自己,勾着她腿窝使她的小腿抬到自己腹部,一把抱柱双腿用手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