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圆圆摇摇欲坠:“没用的,逃不掉的,我来的晚,但我的照片……”祝圆圆说着说着,呜咽呜咽哭起来。因为她才十七岁,避开了婚姻的命运,但把柄仍旧牢牢捏在那群王八蛋手里。同时,祝圆圆来的晚,尚未洗脑彻底,所以她才会站出来向花甜求助。但她仍旧怕,怕那天坏蛋卷土重来,再把她拖进地狱里。
花甜揽住她的肩膀,眼里中有掩盖不了的心疼,之前她虽然同情荷花村的女孩,但总觉得她们不争气,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更加难以理解,她们为何要跟伤害自己的人一起对抗警察。因为不配合,荷花村许多人逃过一劫,那一张张耀武扬威的脸,想起来都令人牙痒痒。主犯在逃,从犯避责,荷花村村民作为犯罪帮凶,因为受害者不追究,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拘禁威胁暴力伤害成了传播淫-秽资料,情何以堪。
她们宁愿入狱也要保护那些伤害她们的人,宁可自杀也不愿意离婚,荷花村这块罪恶至极的地方,竟成了她们的心安之处。花甜百味杂陈。
孟旭很冷静。“她们需要专业的心理治疗。”
花甜眼睛一亮,“孟旭你觉得她们病了?”
孟旭眼神闪过一丝无奈,再次领教到花甜的不学无术,心理学上鼎鼎大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都不知道。
花甜:“现在也来不及啊,祝圆圆,既然她们不同意,那谁要离婚,荷花村那群王八蛋?!”
祝圆圆哭着点头:“他们说我们是灾星,是诅咒的来源,让我们滚!”
“诶,我这小暴脾气,他们害人不浅说别人灾星,嘴那么大咋不去。”
“咳咳!”孟旭咳嗽声异常响亮,花甜口吐芬芳之言硬生生咽了下去。她不服气,脸涨得通红,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孟旭若有所思,问祝圆圆。
“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祝圆圆:“好像一个月前。”
“诅咒又是什么时候传出的?”孟旭继续问道。
“好像半个月前,起初大家都不当回事,毕竟他们还要。”祝圆圆一顿,难堪的话没说出口,荷花村指望新娘挣钱,自然不会将矛头对准她们。
孟旭拇指微动,电光火石间,灵光乍现。
“荷花村什么地方男人去的而女人去不得。”
祝圆圆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回道:“荷花村没那么多忌讳,男人去女人不去的地方,厕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