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连忙拦住他:“你确定你会正骨,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孟旭……女生就是麻烦,这点小事还上医院,蹭花甜愣神,孟旭双手用力,将她错位的关节拧正过来,花甜疼得冷汗涔涔,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了,别叫了。”孟旭皱眉。
花甜疼得眼泪汪汪,寒冷疼痛委屈,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凶我!”
孟旭瞠目结舌,“我什么时候凶你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花甜抽泣:“你刚刚就凶我了!你心里肯定觉得我女生拖油瓶!”
“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我承认我最开始不喜欢你,我现在不是改了吗?”
“你改了吗,你现在还是讨厌我。”
“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根本不想当警察。”更难听的话孟旭没说,占着茅坑不拉屎。
花甜愣住,原来孟旭早看出来了,那之前的一切,自己做作的演技,死皮赖脸地抱大腿献殷勤,花甜霎时变成一颗红苹果。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花甜垂下头,神情沮丧,她起初的确居心不良,即便到了现在,她仍旧没彻底搞懂自己想要什么。
“你为什么来重案组,为什么当警察,原因你自己清楚。”初心不纯的人,警察干不久,既然注定要走,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
花甜不服:“你这是理想主义,警察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你不能要求所有人跟你一样,活着的重心全放工作上。”
“警察是人,但不是普通人。”大雪纷飞,孟旭神色出奇郑重,“行了,赶紧走,你确定要在这跟我讨论你当警察的动机。”
花杠精哑口无言。
孟旭拖着花甜朝外走去,花甜掉进去的地方在西北方,刀疤他们搜山也是这个方向,方才大喊大叫,很有可能惊动他们,以防万一,尽早撤离。
“孟旭,你报警了吗?”花甜问道,她心存希望。
孟旭摇摇头,“没有信号,这片地荒,山里的信号塔很有可能被大雪压塌了。”
花甜……这该死的运气。
两人又走了半小时,花甜走不动了,孟旭皱眉,对她的体力十分不满,郝仁也罢,毕竟是群众,年龄又摆在这,花甜一个警察竟然连十几公里的雪路都走不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这弱鸡样,以后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