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了多少钱,您要是放心全部交给我,保证给您整得妥妥帖帖。”

黑脸大妈瞅瞅花甜细皮嫩肉的俏模样,不太信。

花甜拍胸脯,大言不惭:“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我又不收您钱,您还搁一边看着,怕啥,咱们现在就走,快的话今天就能弄完。”

黑脸大妈正想跟花甜走,突然脚步一顿:“不对啊,姑娘,我这家搞定了,鸡呢?”

花甜满头黑线,得嘞,您还没忘记自个鸡。花甜冲黑脸大妈,正色道:“阿姨,城里不让养鸡,楼上那邻居您还记得不,她上次找物业投诉您没理,下次找城管,扑杀还要罚款,城管您晓得不,他们可没我们警察好说话。”

城管一出,大妈神色一凛,华夏小老百姓怕警察的不多,怕城管的可不少,提起警察,他们可能不以为意,但提及城管,那可是如履薄冰。尤其大妈经常去县里摆摊,买些农产品,被城管撵兔子似的,逮住了,不仅没收东西还罚款,恨得牙痒痒又拿他们没办法,又畏又怕,提到城管,就打摆子。

黑脸大妈凑近花甜,附她耳边,蚊子咬:“这事真归城管管,你别糊弄你大妈啊。”

花甜那是相当配合,搂过大妈肩膀,把她带到墙角,还鬼鬼祟祟扭头瞅一眼孟旭他们有没有偷听,跟大妈咬耳朵:“我糊弄谁也不会糊弄您啊,瞅瞅您这福气满满的大耳垂子,在瞅瞅我的,这轮廓,这形状,咱们祖上五百年前指不定就一家,我叫您姨都管。”

大妈没搞明白耳垂跟祖上的关系,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城管。

“哪城管?”

“城管,城管,城市管理,您搁城里养鸡养鸭,您说他管不管。”

“我不养鸭,不过我鸡搁小区里养啊,又不是大街上。”

花甜急得跳脚:“我的姨啊,您咋想不转呢,小区不是城里啊。既然在城里,城管就有权利管,您继续养下去,噪音扰民,指不定那天城管破门而入了。”

破门而入,太有画面感,大妈一下吓懵了,也不计较鸡不鸡的事了。

“姨,您马上跟我回去,现在城里压根没人杀鸡,我带您去郊区的屠宰场,一来一回,保证把您那七只鸡整得明明白白。”

赶早不赶迟,花甜拖着黑脸大妈就要走,黑脸大妈脚步一顿,扭头指着卷毛大妈,“她五十块钱还没给我。”

卷毛大妈自知理亏,赶紧拿出五十块钱递给黑脸大妈,后者直接揣兜里。

孟旭开车带着花甜和黑脸大妈,先去小区拿上七只晕鸡,后直奔郊区屠宰场。屠宰场人开始还不乐意,主要活太小不值当,最后还是花甜找了个相熟的师傅,三下五除二搞定。

三人又去买修补材料,忙活到晚上十点半才搞定大妈家的活,花甜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大妈心疼两苦逼警察,临走前,楞要塞花甜一千块钱。花甜爱钱,但这钱不能收,而且她方才着急忙慌瞅了双鱼配一眼,发现绿光虽比不上俞青凡案,但跟海鲜市场分尸案不遑多让,感情老天爷也感受她的主动,功德蹭蹭蹭往上涨,所以这钱打死都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