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他老婆呢?”花甜记着受害者是女性,赵阔一外地人,关系最亲密的女人便是他媳妇,而且他们还没孩子。
“据说去外地了,赵阔他媳妇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回家,最近一次回来是上个月吧。”
肖建插话道:“不对吧,南城本地人很少去外地打工。”南城作为华夏中部的省会城市,南城人恋城出名,去外地打工的人少之又少,分尸案出,赵阔老婆又不在南城,太巧合,由不得人多想。
汤圆摸摸下巴,眼里闪过异样的光,挥手把大家伙招过来,几人凑成一圈,也顾不上汤圆臭不臭了。
“据他隔壁肉摊老板说,赵阔他媳妇有问题。”
骆勇不满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故弄玄虚,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当自个讲相声呢,要不要我给你捧一个。”
汤圆气得七窍生烟,这粗汉!
花甜也催促道:“胖爷,你快说啊。”案子关系到花甜的小命,她最上心。
汤圆被气饱了,直截了当道:“十年前,赵老板还是贵州山区的穷小子,一穷二白要啥没啥,来南城打工偶然结识了老屠夫刁家的大女儿刁美凤,刁美凤跟中邪似的一定要嫁给他,老刁家不同意闹得鸡飞狗跳,最后刁美凤与家里断绝往来,才跟赵阔结的婚。
赵阔娶了刁美凤,户口落在南城,早些年刁家老房子拆迁,按户口补偿,赵阔刁美凤分到了南城东区一套小商品房,就搁香山路步行街那块。这小子牛啊,娶个媳妇,至少少奋斗十年!”
南城土著自视甚高,视除京都江州之外的所有外地人为乡下人,赵阔娶到刁美凤,拆迁分套香山步行街房子,何止少奋斗十年,简直野鸡变凤凰。
“后来呢?刁美凤为什么一直不着家,他们又为什么一直没孩子。”骆勇催促道,汤圆白了他一眼。
“人家两口子的事,我又不搁人床底下怎么知道,不过好在胖爷心细,我专门走访了刁家老邻居,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
骆勇胳膊肘了他一下,花甜肖建目光炯炯,三个人六只眼睛全集中在汤圆身上,后者整整袖口,相当满意。
“刁美凤这个女娃啊,风评不好,据说早年间去广州打工,回来刁家就盖了两间大瓦房,她家是刁子巷第一家拥有瓦房的人家,那些老街坊邻居记得清清楚楚。”
花甜不以为意,她从小在南城长大,太清楚南城底层市民的小心思,街坊四邻当然有好的,但大多数巴不得人家不好,尤其是老邻居老同事,东家要是过的比西家好,西家就有一百零八个恶毒揣测等着,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有根有据有模有样,刁家盖房子就是刁家女儿作风不当,为什么不是人家打工做生意正当来源发了呢,人心不古,古来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