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破涕为笑,他对霍庭筠说,“之前你送我的粉钻全家桶,我放在下面的抽屉里,你走的时候带着吧,送给值得的那个人。”
霍庭筠为她擦了擦嘴,轻捏了一下她的脸,“缺心眼子,你就是我认为值得的那个人啊。”
唐朝不知如何回答,便盯着天花板,装傻充愣。
“好了,饭也吃光了,再喝点水,漱漱口,躺一会儿吧。”霍庭筠把水递过去,唐朝接过来,喝了几口。
霍庭筠接过来水杯,也顺着喝了几口,“这个杯子还不错,回头让晓天给我也买一个,咱俩情侣杯子。”
唐朝无奈笑着,“你怎么能用我的杯子喝水,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也不怕传染给你啊。”
霍庭筠放下水杯,伏在唐朝身上,“我不介意跟你交换唾液,让你传染得我更严重些。”霍庭筠的身子无限接近唐朝,唐朝转过头,不去迎接他的唇。霍庭筠在唐朝耳边吹气,“我知道你的心砰砰跳着,别挣扎了,从了我吧。”
唐朝刚要辩解,霍庭筠却轻吻了她的额头,离开了,“唐朝,我不会对你用强,我会等到你真心爱我那一天的。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要是还对你用强,我还是人吗?”
唐朝回过头,却被霍庭筠吻住了唇,“你是我的阿芙罗蒂忒,我是你的阿多尼斯,守护着你,爱恋着你。”霍庭筠偷换概念的说法让唐朝无语,她的嘴唇柔软丰盈,被霍庭筠衔在口中吞食,她无力反抗,“庭筠,你别这样!让李姐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未婚,你未嫁,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霍庭筠不由分说,压住了唐朝,攫取她嘴唇的甜蜜。
唐朝开始内疚不已,“我是花心的人吗?我不是的,为什么我对绍谦和庭筠都有感觉?我三观碎了一地,这不是我想象的样子。”她的内心无比纠结,失去了方向。她甚至觉得自己特别不道德,吊着两个男人,她不是沾沾自喜的,她是深深自责的。她用力推开霍庭筠,“庭筠,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我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如果你以后再如此,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霍庭筠支起身子,“你对康绍谦内疚,对吗?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可是我不介意。他不疼惜你,我来疼惜!他不照顾你,我来照顾。我说过,我会把晓天当做亲儿子来照看,我在欧美同学会中是理事长,我能给晓天推介更好的学校。什么帝国理工大学,什么剑桥牛津,我都可以推荐,而不是用他的监护权来威胁你。我爱你,我是真心爱你,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霍庭筠待了一会儿,看到唐朝睡着,他才离开。临走,他嘱咐李姐,如果唐朝又不舒服,第一时间通知他,李姐笑着点头。
李姐下班的时候,看了唐朝,额头似乎没那么烫了。她本来想留下照顾唐朝,却被唐朝婉拒了,唐朝笑着说,自己身体壮得像牛犊子,不会生病的。不过,李姐还是不大放心,她给晓天去了一个电话,说了唐朝发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