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王可成竟然一脸得意,“是啊,我一直站在门外,没比你早回来多少,晚上吃的多,消消食嘛”。
“你!”清少也拿王可成没办法了,还是只能隔着被子不痛不痒的拍了拍他。
“我这不是怕母亲他们有什么需求,你又总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让我出面解决”。
“那是原来,现在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你知道不该客气就好,还有,等宝儿长大了,你想怎么给他解释没孩子这事儿呢?”
见清少有些答不上来,王可成突然起身将清少按倒在身下,不怀好意的说到:“虽然我不会生孩子,但我会折腾呀”。
两唇相接,王可成也顾不得背上没盖着还有些凉意。但也只是温存了片刻的功夫,屋顶上就突然传来窟嗵的声响,床上的二人顿时停下,提起十二分精神留意屋顶上的动静。
过了好半天都没再听见什么声响,王可成叹息一口气趴在了清少的胸口上,就算王可成不说,清少也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事了。
焚香冉冉,烛火通明。探子大步走入明政殿的寝殿,脚下生风,掀起紫色的绣文纱幔。
靠在枕上的皇帝丢下书问到:“王可成可有什么异动?”
“没有”。
“当真没有?”
“是”。
“那他在府上都做些什么?”
探子磕下头来,“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皇帝轻咳一声,摆了摆手,“行了,退下吧”。宫里谁人不知王可成是个在意夫人的,但如今王可成身担重任,皇帝再三嘱咐要保密,切勿打草惊蛇,可皇帝还是担心王可成会将此事告诉自己夫人,甚至是把府里上下都送出城去。
屋里的烛火终于燃尽了,屋外也久久听不见任何声响,王可成也终于在清少身上挪了挪,别有意味地悄声说了句:“起风了......最近一定要嘱咐母亲侄儿少出门”。
清少轻轻拍着王可成的背,“家里的事大可放心”。
次日,天空灰蒙蒙的,从谢了花叶的海棠树下仰望苍穹,却像是一副暗淡的水墨画,毫无灵动与生机。只不过后面院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小孩的嬉戏声,一下就让整个园子变得活泼了许多,也便没有人再会留意冬日里的萧条。
“把这个也带上,后面天儿会越来越冷,你要是冻出病来,我就只能让你睡那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