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少感觉很惋惜,她还以为是一段缠绵悱恻的旷世奇情呢,“那高存绪呢,他喜不喜欢鲁尚食?”

“他?成天只知道杀人放火罢了。”王可成对高存绪是又感激又嫉妒又有些畏惧“去年他单枪匹马入突厥追捕叛臣,竟直接杀人掏心”。

清少有点吃惊,咽了咽口水。“那他这么凶,会不会欺负你”。

王可成长舒一口气,“他出身岭南名门,幼时蒙家难才净身进宫。自然是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言语刻薄些。”王可成不禁想起年少时种种,又沉思进去,只是忽然感到胳膊被清少抱在了怀里。

“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清少说,虽然在现代社会清少倒是能温饱,但总觉得自己穷也是真的。尤其是高中时二胎放开,自己有了双胞胎弟弟,清少就觉得自己更苦了。

王可成笑了笑又补充道“不过也是他教我读书识字”。

清少听得很认真,想到宫中环境复杂又很担心,“那你在宫中有没有很难,有没有其它人欺负你”。

“我哪有那么好欺负,况且我如今都是少监了。”王可成年幼时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只是他也不想清少担心,他们的好日子这才开始呢。

二人这般悠闲地边走边聊,没想到突然一连串咣当声,有家酒楼二楼的架子栏杆掉了下来,不偏不斜地朝王可成和清少二人砸去。

“小心!”王可成下意识把清少抱在怀里,扑倒在地,自己却连吓带砸的晕了过去。

清少也吓着了,等回过神,推开王可成身上的木头架子,向周围求助着:“快找大夫!”

原是官府的人在酒楼抓逃犯,打斗之际损坏了栏杆柱子。几个官兵发现伤了人,赶忙下来。看王可成身上配有朝中大臣才有的鱼袋,心里实在惶恐。赶忙把王可成抬进酒楼里躺下,又去找了大夫。

清少把王可成抱在怀里,一时无助只能掐着他的人中。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别死了伤了或是穿越了。好在酒楼的栏杆柱子也不重,大夫刚到,王可成就醒了。

“大人,小的们也是奉京兆尹之命捉拿逃犯,可这酒楼栏杆实在是太不结实了,这才……”一个机灵的官兵赶紧玩了一手不粘锅。

“啊这,小的也不知道这栏杆它就…就…”店老板快哭了出来。

王可成心中不悦,但毕竟是京兆府的案子,心想着要以大局为重,只训斥几句也就罢了。酒楼帮着抓了药又派车把王可成和清少送回府上。

清少也没想到,短短这些时日王可成竟这么在意自己,甚至敢为自己舍命!要不是自己内心还有点小傲娇,怕是已成了王可成的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