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不能这样说,小师妹是女子,除了我们,她不得亲近任何一个男子,小师妹从小就是我们的。
可惜呀,她只记得我,你们,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何况……那,白衣男子也不算是外人,哈哈哈……
师父,您……
为师怎么了。
无赖!
臭小子,敢顶嘴。
☆、她是我的人
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伴随着一阵长长的箫声,有些刺骨。圆月之下,立在屋顶的那个身影,紫色的长袍被风吹飘往一边,几缕发丝从后背飘出,月光下,那个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小山,纹丝不动的伫立于月光下。
箫声越来越近,十安城街道上的那个白色身影慢慢的往前挪,背上的人动了动,把脸转一个方向,继续沉沉的睡去。
凤祥阁里紫衣少年伫立在窗口,听着箫声,闭起眼睛享受,箫声变得断断续续的,此时坐在承决对面的男子,将手中的棋子落下,看一看站在窗前的紫衣少年天潇,转既看着棋盘,缓缓的说道:师父的箫声快要响去一半,小师妹是喝了多少酒,才对师父的清心咒如此的充耳不闻。
说话的是今天闯入拂烟楼的凌楚将军,他一脸笑容,正与承绝对弈,常年待在军中,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阳刚的正气,带兵打仗,所以看上去老沉稳重,实则他同紫衣少年没差几岁,看上去却是相差千万里,紫衣少年就像一个还为长大的孩子,懒懒散散,潇洒自由。
一曲完毕,凌天瑶依然未醒,趴在南休的背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