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炎的表情十分罕见地羞涩做作起来,盛稚看着他圆滚滚的脸通红,心想也该有个人管管他,让他少吃多运动,因此点头同意。
郑莉听到他俩打赌,不嫌事大,让侍者给他俩满上酒,“我今儿倒要看看,到底你俩谁的酒量大。”
查宁看着这几个人无奈地摇头,他不想待会还要把喝得醉醺醺的刘炎背回去,趁没人注意,悄悄溜回房间躲清闲了。
没想到意外看到姬姐和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站在盛稚门前聊天,两人发觉他,都转身看过来。
查宁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长相,觉得他眼熟,很快想起他是谁,会心一笑,上前打招呼。
姬姐给他俩相互介绍,问查宁:“盛稚还没喝够?”
查宁摇头,“别管她了,今儿个她难得开行,让她喝吧。”
姬姐虽不赞同,但也决定不管了,待她离去后,查宁笑着对周意说道:“我叫盛稚姐,所以直接叫你姐夫吧。你要是乐意,叫我查宁或者小宁都行。都是自家人,咱们就别查先生、周先生地客套了。”
见周意痛快点头,他继续:“我姐她一时半会回不来,姐夫,给我讲讲你俩的情史吧。”
盛稚今晚简直是“常胜将军”,拼酒又赢了。
看着醉地说胡话、站都站不住的刘炎被人拖回屋里,她笑着又干了一杯酒。
其他人早都回房,长长的餐桌旁只剩她一个人,和几个收拾残局的外国侍者。
她慵懒将头靠在椅背上,仰望天空,墨蓝天空乌云涌动,似乎有暴风雨要来。
像是印证了她的想法一般,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桌布被吹得凌乱,盛稚裸露在外边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她揉搓着肩膀,慢慢站起来,朝屋子走去。
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不想开灯,摸索着走到床边躺下去,突然被人搂住。
她吓得一机灵,大骂着“混蛋!敢占我便宜!”,伸手用力去推,用脚去踢,那人笑出声,“栀子,是我。”
听到熟悉温柔的嗓音,盛稚一下子安静了,回抱住周意,轻轻唤他:“周意。”
“嗯?”就这一个字,听起来也十分动听诱人,盛稚忍不住又叫了他的名字:“周意。”
“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周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他没有奢求,能这样将她搂在怀里已经满足。
但盛稚却被撩拨到了,仰头去亲周意下巴,周意接收到了信号,一翻身占据了高地,换主动为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