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两人聚少离多,现在和严获这个酒鬼烟鬼靠得这么近,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觉得格外刺鼻,不自觉地皱眉,想法设法离他远些。
严获却阻止她逃走,禁锢着她,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乱亲。
盛稚怕挣扎反而刺激到他,闭眼默默承受,心想权当被狗舔了。
严获心满意足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难得笑得开怀: “怎么会无聊,咱俩没事造孩子,生个十个八个,让他们组个足球队,我当教练教他们。”
“你当我是母猪嘛!”
盛稚气得抬头去撞他,他及时避开,大笑着放开她,躺回去没一会儿又翻身重新搂住她,话锋一转,“你猜我今晚和谁喝酒了?小丫头,你这次害人不浅。!”
还有谁,要完蛋的李泽山呗。
盛稚气笑了,严获这是非观真是扭曲地可以,压根就不指望能和他这种没有一丝道德观念的人理论,她索性闭上眼装睡。
严获并不会就此放过她,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盛稚强迫自己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无法接受他,猛地睁开眼,使劲去推,他却牢牢握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凌厉地目光射在她脸上。
“这段时间给我乖一点,如果再出现今天的事情,我可不会轻饶你。”
“不会轻饶我?”盛稚重复这几个字,对上严获微眯的双眼,她彻底豁了出去:“你要怎样?打算把我逼疯,变成下一个冷安妮吗?”
第 46 章
严获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扬起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盛稚挑衅地看着他,逼他动手,她想这样最好,彻底断了为他开脱的心思。
谁知这时严获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迅速放开盛稚,拿起手机,摁了接通。
连声“喂”也没说,安静听对方说话,通话很快结束。
严获没再看盛稚一眼,匆匆起身离开。
看来事情不小,盛稚还没见过他这么着急忙慌过。
她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交叉搂住自己,心里稍微觉得安全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此刻,她格外想念周意,只有他在身边才能令她真正心安。
盛稚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想到周意,一会儿想到严获。
理智上知道不要激怒严获,可她怕乖顺装久了,就会成为傀儡娃娃或者疯子。
她头痛欲裂,需要放松,换成舒服的姿势平躺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陆斐打过视频去。
一接通,陆斐就一通埋怨:“你忙什么呐,刚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
“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