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与冷安妮见面说了什么,冷安妮现在在哪里?
严获说冷安妮得了被害妄想症,她半信半疑。
不过现在再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盛稚自嘲地笑了笑,进卧室躺到床上打算补觉。
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脑子里思绪纷杂,突然间想到了屈老大儿子之前联系过她,一下子醒了过来。
下床在客厅找到手机开机,给他打过电话去,约好了今晚七点半在屈老家见面。
数条来电、信息,盛稚先给炸开了锅的“红颜”剧组回复。
群里都@她,问她电影解封的始末。
“同志们,抱歉啊,昨天一高兴喝多了,刚刚才醒。”
盛稚刚发送,其他人立马七嘴八舌回复。
“火哥吃火锅”:“这是喝了多少啊?你说你,只顾得自己高兴了,都不知道提前透漏风声。要不是你经纪人联系我,我都不知电影既能上映又能参赛。”
“野百合”:“酒多伤身,你少喝点,等咱们聚齐了再喝。好长时间没见面了,现在终于又能团聚了,我昨晚兴奋地一宿没睡着。”
“查无此人”:“我也终于能去Cannes了,@野百合、@稚,你俩到时候帮我选礼服啊,我要做电影节上最靓的仔。”
盛稚笑着逐条看完,统一回复:
“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野百合,妈妈我好想你;@火哥吃火锅,你早点从成都过来,我包吃住,不过你得给我带见面礼--你的独门秘制火锅底料;@查无此人,仔,礼服姐姐包了。”
……
和他们几个人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盛稚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红颜》上映,是她这几年唯一的心愿,心愿即将达成,压在心里的大石没了,终于能松一口气,但心底又生起一丝迷茫与惆怅。
往后再没了念想,她该如何活下去。
意外地,当晚就有人给出了她答案。
时隔两个月再来屈老家,盛稚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