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姐单独带盛稚见了一个人,之后她俩提到了“李什么山”,盛稚还说要“杀了这个人”之类的。
陆斐心里有底了,又联系姬姐和她确认,姬姐除了将小A臭骂一顿外,不肯透漏半句,还警告他不要多事。
他不放心,今天下午戏结束得早,匆匆坐着飞机回来,想亲眼看看盛稚到底什么情况,要是她没事,他便再连夜坐飞机赶回去。
没想到刚到小区门就看见了盛稚的车子……
盛稚车开得极快,司机被远远甩开,陆斐和周意都有些急躁,尤其是陆斐,催了司机几次。
司机有些恼了,愤愤道,:“前面姑娘是开赛车的吧,这不要命的开法,谁能追得上!”
盛稚的车停在一座典雅的四合院门口,等他们赶到时,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周意嘱咐司机在原地等他们,和陆斐下车,看着院门禁闭,两人都不由得焦躁担忧。
周意给盛稚打电话,不通,陆斐则是上前摁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彪形大汉出来,警惕地瞪着陆斐和周意,语气不善地问道:“什么事?”
“我是警察,刚刚看到盛稚进了里面,麻烦把她叫出来,有些事情现在必须要和她确认。”
周意在一旁静静看着陆斐表演,那人上下打量陆斐,可能觉得他不像,问道:“警察?你有证件吗?”
周意心想完了,却见陆斐真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证件,那人见了,神色立即严肃起来,让陆斐他们稍等后,返回院内。
没多久,门口的听讲器突然传出一道男声:“陆斐,你是演戏演魔怔了是吗?竟敢跑到我门口来撒野,以后还想不想在圈里混了?”
陆斐心一沉,面上却笑嘻嘻地回道:“李泽山,威胁我没有用,盛稚呢,放她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
“幼稚!”李泽山的语气里满是轻蔑,“报警?盛稚自愿送上门让我睡,真警察来了,抓的可是她不是我。”
听讲器就此挂断,陆斐气得五官都扭曲了,一看周意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心里暗自埋怨他对盛稚不上心。
谁知周意回看了他一眼,低声道:“硬闯吧。”
偌大的房间内,柔软的大床上,盛稚双手被捆在床头左右床柱上,李泽山站在床边,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打在她身上。
见盛稚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笑着平静地望着自己,他不由得来气,鞭子一下下挥落,看她什么时候求饶。
但盛稚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表情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李泽山气地扔掉鞭子,跨坐到了她身上。对着她的脸伸手就是重重一记耳光,“怎么,屈老没教你如何求饶吗?还是这么横!看来这些年严获真是把你保护地很好。”
李泽山扇得手疼,他睥睨着盛稚冷笑,忽然上前,“次啦”一声,撕开了盛稚的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