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嫁给谁,就你那性子,除了严总,谁还能受得了你!盛稚,你和凌惠珊不一样,她能嫁入豪门,是因为能屈能伸,而你呢,一个李泽山就把你整垮了。”
这下轮到盛稚火了。
姬姐还敢和她提李泽山!
当初被李泽山下药欺辱,虽然没有证据,但她一直怀疑姬姐是知情的。
因为那晚,她是跟着姬姐去的,因此没有防备,没想到就着了李泽山的道。
李泽山是扎在她心底的一根刺,每听到这个名字,这根刺就会扎地更深一些。
盛稚咬牙:“姬姐,你也太小瞧我了,一个李泽山,还不至于整垮我。
不就是不能拍电影嘛,我转拍电视剧、话剧,该拿的奖一个也没少拿。”
她骨子里总有种自卑,但唯独演戏,是自信的。
没料到姬姐还能继续打击她:“拿奖不能代表一切。盛稚,你扪心自问,这四五年你用心拍戏了吗?也就糊弄糊弄观众,业界那些在你一出道时就对你抱有厚望的人,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了。别怪我说话不中听,你二十八岁了,对女演员来说,没有几年的好时候了,脚长在你身上,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姬姐挂断电话,盛稚气得将手机往沙发上狠狠一扔。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咕噜噜喝了一大半。
“李泽山这个狗东西,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她知道自己也就过过嘴瘾,快六年了,李泽山不但没有死,还牢牢霸占在那个位置上,只要她参演的电影,都不会过审,因此不会有上映之日。
姬姐说得没错,她不是凌惠珊,所以即使提前知道了后果,再回到五年多前的那个夜晚,她还是会作出一样的举动,并且会下手更重,将淫贼李泽山打个半身不遂、神志不清才解恨。
那个夜晚,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盛稚的目光转到了书房,又猛灌了几口酒,一瓶500ML的啤酒已经见底。
客厅里似乎还残留着周意的气息,她觉得浑身燥热,大步走向阳台。
十月末的夜晚,十六楼的露天阳台上寒风习习,可盛稚还是觉得热,脱了白色的毛衣开衫围在腰间,仅穿着豹纹图案的吊带长裙,趴在栏杆上吹风降温。低头时,不经意看到领口,猛然一惊,“周意坐得高,是不是也看到了?他会不会误会,以为我又在勾引他,所以一直没有好脸色?”
盛稚终于觉得冷了,一边穿上穿上毛衣,一边郁闷地往屋内走。
没多久助理小A到了,带了明天要穿的服装让她试,简单说了行程,小A临走时提醒她:“盛姐,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看微博,陆哥和你喊话了,网友们都@你,让你回答,你有时间看看吧。”
陆斐又发什么疯,公司怎么不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