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虽然用的问句, 但神色十分肯定。

柳芷脸色微敛, 片刻后轻声道：“你调查我？”

叶辞没说话，但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你为了那个女生调查我？”柳芷又问了一次。

叶辞反而轻笑了一声：“我说过，我的底线是她。”

柳芷笑容维持不住, 脸色微微发白的摇了摇头：“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不会那么重要……”

叶辞看着柳芷沉声道：“不要自欺欺人了。”

柳芷看着叶辞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看着叶辞道：“但是你不一定能完全保护得住她，阿辞，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保险的方法呢？”

“和你在一起？”叶辞反问。

柳芷脸颊微红, 声音也柔和了下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着你。”

“想都别想！”叶辞语气冷漠，“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柳芷眼神中涌动着叶辞十分熟悉的情绪：“阿辞，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那种情绪让他生理性厌恶。

神色冰冷的和她对视，叶辞的声音十分无情：“你比任何人都要让人厌恶。”

柳芷突然勾唇笑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照片转过去正面给叶辞看：“在我看来，她也比任何人都要让人厌恶呢。”

照片是沈柒柒在学校门口的背影。

叶辞放在身侧的一只手瞬间收紧，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你不配提起她，我也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伤害到她。”

柳芷的笑容愈加温柔，眼神也更加疯狂：“阿辞，是你逼我的……从始至终，都是你在逼我……”

叶辞内心最开始的那丝冲动的慌张已经消失了，此时看着柳芷更胜于以往的表现直接站起身道：“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身后柳芷的声音。

出了咖啡厅，叶辞直接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这次说了另外一个地名。

还留在咖啡厅的柳芷一直看着叶辞的背影直至他上了车，随后视线回到了自己手上的照片，神色透着危险的光芒，自语道：“一切都是因为你……”

没过多久，司机把叶辞送到了目的地。

下车之后，叶辞进了一个小区，然后按电梯上了楼。

电梯很快到达，叶辞走出电梯停在了一家锁着的门前。

靠在门边，叶辞一只手抵着眉心，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知道沈柒柒在她小姨家，这里肯定不会有人。但之前收到柳芷给他发的那张内容是他身后的门牌号的照片，叶辞的内心依旧不能平静。

柳芷查到了她的住址。

正在这时，沈柒柒的消息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