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至那次聚餐结束,贺钦凡送她回家之后的五日都没了联系,包括他,纪柯怕他不喜欢话多的女生,所以这几天都没有找过他。
这些天每隔分钟,纪柯都会的不经意的拿起手机看两眼,可每次都是怅然若失的放下手机。
即日,平镇炎热的夏季迎来了第一场细雨。
天色灰蒙,细雨淅淅,雨滴,一滴滴飘落在忧暗的石板地上,激起片片花浪,雨水顺着梧桐树叶尖滴下,带有清香,沁心人腑。
绵绵的细雨,安闲、恬逸,纪柯却思绪千万,凝滞斜靠着门墙边,眼睛望向巷口,像是在期盼。
直视了良晌,她低下头迟缓了半秒回神,抬步往巷口走。
想他就应该去找他,难道不是吗?
他是神,是她的。
逐步到了盛临网吧,雨不知是从何而停,黢黑的天色驱散,云开日出,曜照射。
纪柯没有思酿,往里头走。
许清见人要进去就立即从柜台走出,叫住了她。
“凡嫂,凡哥他今天不在这。”
纪柯踮起脚,四处扫眼,的确没见贺钦凡的人。
她垂眼深思的片刻,神情忧郁的望向许清:“那你知道他在哪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许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他只记得今天早上凡哥路过的时候和他交代,不要让柯姐进盛临的门,还让他闭口别在柯姐面前提起他,他也不好讲。
见她有点失落,许清安慰到:“可能在家吧,我也不知道。”
“谢谢。”
纪柯道谢后沿着边路顺着记忆往贺钦凡家的方向走,从巷子到盛临网吧的路途中淋了些雨,上衣有些潮湿感,没过一会又被阳光的暴晒下变得舒缓的些。
目光注视的前方抵达贺钦凡家的门口,门没有锁,这屋子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破烂不堪看着不蔽风雨,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客厅空荡泛黄的沙发。
她往里走,院子里右边缘全是一些废铁,可能是刚下完雨的原因,闻进鼻腔里的味都是一股废铁的腥味。
到了门口纪柯瞥了一眼地上的酒瓶,再到沙发的前桌全都是带血的纱布,她眼神忽间变直,只感觉呼吸不畅,目不忍见,就连脚都不敢往前抬一步。
贺钦凡还未察觉有人,目光涣散无神的坐在地上,盯着手中已空的酒瓶,眸子泛着暗澹眉间透着冷意,身上的白衣掺着俯拾皆是的血迹,背靠着沙发,右脚立起,手肘靠着膝盖,皎洁的手上方有几道愈合的伤疤。
纪柯走在他的左侧立住了脚,他这样子相似上回蹲在她家门口的样子,触目心疼,瞬时凄入肝脾,这是第二次了,泪水泣下沾襟的却阒寂无声。
她擦了把泪,蹲了下来垂眼。
贺钦凡发觉有人的影子,才稍稍倾头,茫然间回神。
望着她,眸子稍变柔和,这姑娘像是又哭了,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低着头不说话,如果他再不说点什么,这姑娘估计又得哭。
他放下了手中的空瓶,朝她张手:“来,抱抱凡哥。”
听见他的话,她目光缓变笃信,声音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