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小区,刁稚宇轻车熟路地跟在身后,还帮她拉开单元门。胡羞说,谁邀请你上来了,我答应了吗?
“我来拿东西还不行?我的衬衫,T恤,内裤,不都在你这儿。”
说完脸又红了——他在害羞。大跨步地上了半层楼,回头摇头晃脑地看她,肉眼可见地轻快高兴。
胡羞跟在他身后,看他一幅得逞的样子,心里默默地想,你呀。
她心里还有火,虽说是收网,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还没算清楚。
但光是两个人一起上楼,交错的脚步声都是最好听的声音,一个人走路,太安静了。
本来还憋着一肚子气,胡羞拉开门时,轻轻说了一句:“欢迎回家……”
刚关上门刁稚宇就抱着她没完没了地吻,像是要把两个月未完成的事情补齐。胡羞觉得他拿自己当猫吸,怎么推都不肯撒手。
“你先放开我,我开空调……”
骆驼整只挂在她身上。
“一整天都在外面,我去洗澡……”
“不要……”
“喂……”
“我两个月没见你了。”
他妈的,是谁在剧本杀里正眼都不看她故意刁难她?划出一条楚河汉界,全靠她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现在一进门就变身?
被拖着进了浴室,气温太高,冷水浇到身上一激灵,刁稚宇顶在冷水下,流到她身上就暖了。
吻好像不会停止了。哪怕水逐渐从冷变热,呼吸和心跳从平稳到加快,身上的衣服湿透,彼此都不想离开对方的嘴唇。
水好像灌注进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又渴求对方,被身上衣服压的身体很重。
刁稚宇伸手去摸她的脖颈,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耳垂和而后,手放在她的胸口,手心想要感受加速的心跳。
哗哗的水声藏起了喘息,老公房的隔音太差,每一声突发的惊叫都顺着换气扇传了出去。
她踮着脚断断续续地求饶,不是关起门来就有隐私,要放肆,至少躲进卧室里关紧门窗。
身后的骆驼捂住她的嘴,逮着耳垂往深处舔,明摆着要让她难堪。
他在耳边说:我保证在你面前再也不演,有什么说什么发自真心。
而不演的代价就是,赤裸裸的情欲和撩拨让她招架不住,还是在给她上课,快感的来源不只是身体,还有情绪,比如错误的爱和羞耻心。
衣服挂在淋浴间的玻璃,影子能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