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躺在床上,没精打采的,皱着眉头,思绪烦乱。

季婷坐在床边,关心地问她:“你都知道江定高中的情况了,怎么还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周宜半靠在床上:“我知道了他不幸的过去,可是他现在在哪,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因为江定的不幸,沈术也性情大变,如果她能找到江定,就可以知道一些关于沈术的事情了。

季婷看着她那张愁容,转动脑筋,笑道:“要不咱俩打电话给校友会的发起人,问问他知不知道江定的事情。”

周宜拿起手机,看着那个人的号码,心里紧张。她担忧:“万一我打电话过去,还是没有一点进展怎么办?”

季婷鼓励她:“你来平县这趟,不就是找人打听的吗,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一些,还怕什么呢,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不知道后续而已。”

周宜想了想:“也对。就算从他这里打听不到,我还是会去找其他人打听。”

季婷应道:“就是,你现在快联系他,他事业都在外地,好不容易抽空回来见见家人和朋友,可能很快又会离开。”

周宜听言,立刻拨通高沧海的电话。

☆、第十五章

高沧海南下广深发展多年,财大气粗,他可没闲心理会除了赚钱以外的事情。

即便他是平县高中人脉最广的人,他也不知道江定出社会后的下落。

周宜又问他沈术或者严温朝,他知道吗?

高沧海知道他俩的家庭状况优越,如果能联系到他们,对他的生意有帮助。不过,他表示不知道,他在电话中说:“他们三人跟当时的同班同学都没有来往,没人知道他们的境况。”

周宜灰心,她求着高沧海帮她打听打听江定的事情。

高沧海说会帮忙,不过不一定有下文。

从平县回来后,周宜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当知道江定那样的遭遇后,她想打电话给沈术,想关心他。

她看着手机上“房东”这2个字的备注,始终不敢拨打过去。他威胁她不准联系他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

并且,如果江定是沈术心中的灰暗的一根刺,那她如果询问,一定会让他想起难过的事情。

曾经,她看到过他在这里难受酗酒,甚至因为酗酒得胃病住院的情况,那时候,他都从没有提起过江定一个字,这时,她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对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