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将话筒礼貌地还给主持人,然后转身来到贺芊面前,伸出手,牵着她下了台。

摄像机推过来,薛星弋握的更紧了,指尖还有些细小的颤抖。

贺芊以为他又不舒服了,就没松开,还贴过去小声问他:“怎么了,哪里难受了,不是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吗?”

薛星弋脸颊有些红,靠着她的肩膀低声道:“不知道。”

贺芊听出他话语里的颤抖,皱眉道:“去卫生间,让我看看。”

此时此刻。

对面的酒吧就显得冷清了许多。

李燃捏着手机看直播,嘴角轻轻抽搐着。

不是说,考虑一下自己的吗?

现在和另一个alpha关系好像还不错?

还贴过去说话?

李燃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准备去问个明白。

贺芊扶着薛星弋去了酒吧的卫生间。

贺芊拉上隔板的门,轻轻嗅了一下,真的有信息素的味道露了出来。

贺芊:“你带抑制剂了没有?”

薛星弋:“没有。”

贺芊:“我去给你买,你的身份证给我。”

薛星弋:“没有带。”他轻轻磨了下牙,然后头枕着贺芊的肩膀哀求道:“帮帮我好吗,一会儿还要和主办方握手,我害怕……”

贺芊最怕他这么求自己。

她张开手,抱了他一下,哄道:“我又没说不行,只是你现在基本上已经好了,应该试着习惯抑制剂了,总接受Alpha的临时标记多少会留下痕迹,你以后的对象一定会不高兴的。”

薛星弋摇头:“没关系。”

贺芊:“你说没关系是你不了解Alpha,我们……”

她想和他解释,但又觉得解释了他也听不进去,叹了口气说算了,然后把他抱到腿上。

贺芊:“最后一次了。”

薛星弋没答应,难受地挪了下身子,嘴唇划过她的手指。那上面沾着贺芊的味道,出于本能,薛星弋张开嘴,将那截纤白的指节含住了。

贺芊嘶了一声,信息素跟着就溢出,全都释放在了薛星弋身上。

他一下子就软了,牙齿也没了力气,松开了贺芊的手指。

但就是这一下,年轻的alpha中招了。

薛星弋贴着她的大腿,故意用脸碰了碰那突然烫起来的地方,还发出低沉沉的笑。

和上次被咬了腺体一样,贺芊咬牙切齿:“你完了!”

他被一双手托着胸口抱起来,脖颈瞬间被咬住。

但这次,贺芊并没有将自己的信息素推进来,却是在往外抽,品尝起了清酒甜甜的味道。

他这儿的。

可比那些几百一杯的鸡尾酒好喝多了。

薛星弋本来就难受,这下更不行了,捏紧了贺芊的衣角开始求饶,眼尾殷。红一片,发丝慢慢被汗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