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腾起身打开台灯,然后去看冯笙的脸色。见她眉头有些微蹙,他便轻轻地抚摸她的身体。
天气已进入五月份,晚上冯笙都是着一件单薄的短睡裙。黎云腾在安抚冯笙时,蓦地看到了她腿间因灯光照射而泛着晶光的湿意。
他眉头一蹙,想到了一种可能,便赶紧叫醒冯笙。
冯笙慢慢睁开眼,迷茫地看着黎云腾。
“笙笙,你身体可有不适?比如肚子,还有我看你刚才眉头微蹙,身体还猛地颤了一下。”黎云腾温柔地开口问道。
“我刚才好像在做梦,梦见什么嘭的一声破了......咦?我的下面好湿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冯笙先是迷糊,后又惊讶地说道。
“笙笙,你会不会是羊水破了?我记得之前看怀孕和生育方面书籍时,有看到这种情况的。我们先去医院吧。”黎云腾说道。
“嗯,好。”冯笙赶忙点头。
黎云腾帮助冯笙穿好衣服,然后拿起柜子里的一个皮箱,挽着冯笙就开始往车库而去。皮箱里是待产用到的一些物品和衣服,就怕会有突发状况,俩人早已把生孩子时所用到的一些东西整理好,放进了那个皮箱里,以便随时拿起就走。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值班医生检查了一下之后,确定是羊水破了。不过好在,目前羊水状况还可以,而冯笙也还没有痛感,医生说先住院,等明日主产大夫来了再说。
黎云腾想既然暂时无大碍,便没有惊扰双方父母,想着一早再联系他们也不迟。
一大早,两边父母在接到冯笙进入医院待产的消息后,便都往医院赶了过来。
黎云腾之前已经找好了主产大夫。主产大夫看了下冯笙的情况后,了解到她已开始有少许宫缩,为怕羊水不够,便建议打催产素,兴许快的话,下午就可以生了。
随着催产素点滴进入血液,冯笙的宫缩越来越厉害。她表情已经由开始的可以承受,渐渐变得很痛苦。
黎云腾不停地跟冯笙说着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冯笙抓着他的手抓得越来越紧,指甲甚至都快嵌入了他的肉里。他一声没吭地默默忍着,还伸出另一只胳膊到她嘴边,告诉她咬他也可以,只要可以发泄,怎么样他都行。
冯笙目前所受的痛苦,他虽不能亲身感受,但从书上或者医生那里,他有提前了解过这种宫口开时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