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吻,没做任何的润滑,聂铠捞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自己急急地冲了进去。
干涩、紧绷,刮擦的疼痛令肖洱浑身发颤。
可他半点也没顾忌,紧紧捏着她的腰和腿根,发了狠地往里捅。
肖洱的后脑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她眼冒金星,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聂铠被那一声闷响惊得顿了顿,低声骂了一句,抬手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肖洱从没试过,和他这么深地彼此嵌入。
这样的深度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锐度,疼痛被无限地放大,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两人深刻铭记。
比第一次痛百倍。
像刻在骨头里,这种痛,没人能忘记。
生理的反应令人避无可避,肖洱的眼角终究滑下泪。
无声的,温热的。
“肖洱,你的心呢?”
他咬在她的左胸,身下仍在不停地冲刺,嗫嚅着问她。
给你了啊。
她将他望着,艰难地抬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夜的长度难被衡量,肖洱被他多番摆弄,从客厅到卧室。
最后在她耳边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
聂铠低声呢喃——
“我怎么才能跟你两清?肖洱。”
我欠你的,还干净了,就两清了。
可是这世上最决断的,莫过于如何还清人情债。
她张着眼,看卧室的天花板,老旧的屋顶漏水,天花板上残留着斑驳的痕迹。
明明早就难以维系,奈何苦苦支撑至今。
奈何。
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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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聂铠先一步醒过来。
头疼欲裂,他抬手盖在脸上。
手背上贴着创可贴。
聂铠怔愣了一会儿,昨夜发生的一切在一瞬间涌进脑中。
他移开手,往身边看去。
果不其然,看见蜷缩成一团,乖觉地睡在身边的肖洱。
她呼吸浅,面色微红,眉心轻轻皱着,是不舒服的模样。
聂铠探手去试她的体温,谁料一碰到她,后者便瑟缩了一下。
接着,惶惶然张开了眼。
她觉浅,睡得也不安生,眼里布满血丝。
聂铠和她对望一眼,脸就沉了下去,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言不发地穿衣服。
肖洱沉默地看着他。
“我昨天喝多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