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登夫安,达尔文是专用名词,没有人会用达尔文给自己当名字。容墨沉着脸,目光还再陆玖身上: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跟你这么说,但是我可以肯定,在名字这方面,他一定骗了你。

有没有这个可能。魏初突然出声:掳走我们的组织,就叫做达尔文。

刚刚争论的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

对外提供诱导剂,用抓来的人试验改良后的诱导剂。这两点,直接把目标指向了列登夫安最大的药剂提供组织。再加上那个亲口跟陆玖提起达尔文的青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抓他们的组织是什么了。

队长,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个人会主动跟Omega沟通,而不是跟我们沟通?

话音刚落,陆玖、魏初和容墨同时看向他。然后,陆玖跟魏初又收回目光。被叫队长叫习惯了,忘记现在这里没自己的队员了。

说话的容墨的一个队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人眉头紧皱,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

屋子里七个人,六个是Alpha,只有陆玖一个是Omega。

Alpha跟Omega的身体机能不一样,哪怕用脚趾头想,选合作伙伴都应该选Alpha。可是那个自称达尔文的家伙,没有选择任何一个Alpha,而是把抑制剂给了陆玖。

只有Omega有机会从牢房里面出来。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容墨。

话音落下,容墨将目光从陆玖身上挪开,看向魏初:那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单独给Alpha开门,我们的牢房,每次打开的时候,都会进来一群Alpha。

他们几个,都是Alpha,哪怕被诱导剂逼出易感期,也是标准的Alpha。一方面,没有人会认为易感期的Alpha安全,不可能让他们单独跟负责试验的人接触。

另一方面,也不会有人单枪匹马大半夜找一个易感期的Alpha谈人生理想。

可是,Omega就不一样了。看守者一个人大半夜打开发情期Omega的牢房门,想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容墨不敢看陆玖的表情。

嗯。陆玖点头,觉得容墨说得很有道理:确实,我刚打诱导剂没多久,达尔文就把其他人支出去才给我抑制剂。而且,昨天晚上,确实有人进了我的牢房。

那人呢?魏初哑着嗓子。

我干掉了。陆玖回道。

太阳穴一击之后,陆玖又在对方的后脑上补了一记肘击。在翻找对方的东西的时候,陆玖已经确认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了。

话说完,陆玖就皱眉了。因为在场的六个Alpha都用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自己: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你,发情期,干掉了一个Alpha?说这话的,还是容墨的小伙伴。

也许是为了安全,看守那条走廊的看守,都是Alpha,而且,每个都是很强壮的Alpha。他和看守者动过手,对方应该是专门练过的。

一个专门练过的Alpha,对于一般Alpha来说,都是不容易对付的存在。但是,眼前这个Omega在发情期手软脚软的情况下,干掉了一个Alpha?

这事情让谁听到不都应该先震惊三分钟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