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都看过了。”高温笑,“你不想知道,我偏告诉你,曹鑫管我太多了,不许我出去喝酒,也不许我晚上谈生意,我交几个异性朋友都要盘问好久。”
“她想和你结婚。”何耐穿好衣服,从被窝里爬出来。高温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你不想。我也不想,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婚姻太泯灭人性了。”
“不想负责,是吧。”何耐打了个哈欠。
高温哽住了,他抬起何耐的下巴,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烟草味儿席卷了何耐的口腔。
“没接过吻是吧。”高温抹了抹何耐嘴角的口水,贴上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说。
“揭人不揭短。”何耐被吻的差点背过气去。
高温的身子压了过来,“小情人,再要一次行吗?大概要好久见不到了。”
“我能说不行吗。”何耐知道衣服白穿了,怪不得高温根本没穿衣服,他心里早有盘算。
何耐再一次见到高温是在三个月以后的盛夏,高温约她到酒吧。
出什么事了,喝这么多酒。何耐看了看摆在吧台上的五个空杯子。
让你不高兴,不是感情的事,就是工作的事。你公司出事了。何耐找服务生要了杯苏打水。
高温不说话,只是喝酒。何耐握住高温的酒杯。
公司是在美国注册的,注册时候,我和丹尼都没看着,是中东老黑走的流程。高温话说到这里,何耐大概明白了,松开手,让高温继续喝酒。
“赔了多少钱。”
“我在美国上学这八年的十倍。”高温杯中的酒又空了。
“别喝了。”何耐握住高温的手腕,“你爸妈怎么说。”
“我妈还能说什么,让我回家。我不想打工,给我妈也不行。”高温母亲手下有两家公司,不大也不小,一年盈利少说上百亿。
“打工多省心啊,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多了解一下别人的企业框架吧,或许对你有用。”何耐喝了一口苏打水说,深红色的口红印在了透明玻璃杯的边缘。
高温在白织灯下看得痴了,曾经当成小妹妹一样的女孩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在他失去的这八年时间里改变了。高温拉过何耐靠自己身体的胳膊,微微抬起身子,吻在何耐的左侧耳垂上。轻轻的,柔柔的一吻。
“喝多了?地址给我,我送你回住的地方。”何耐看了看高温红色的脸颊,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
“也还好,不是很多。我想,”
“想什么,憋着吧。”何耐把高温架出酒吧。她一点也不想在高温心情又差又醉酒的时候和他上床,一定丝毫不美好。
高温不想给别人打工,他决定出去旅行。能让他这么放纵和他的家庭环境不无关系。高温的母亲想,儿子创业失利,心情不好,出去走一走总是好的,更何况他这两年也挣了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