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舅拍他一下,好奇:“鹤声,难不成,你娶的姑娘,是十六丫头?”
陈鹤声没有说话。
“说话!”陈国舅道。
陈鹤声勉强点下头,可坚决不说话。
陈国舅板脸,一本正经道:“想当锦衣卫,这几月期间,家里有娘子可不行!人我必须带走,武今日也不比了。”
陈鹤声不乐意地炸了锅:“临近过年,案子本就多,您这一闹,我回不了衙门办案不说,连家里洗衣做饭的人也要带走?”
陈国舅傲娇地问:“不跟老头子装哑巴了?”
陈鹤声无语:“国舅大人,你我非亲非故,您儿子也是我弟木声帮的忙,要报恩,您找那小家伙,折磨我做甚?”
陈国舅不乐意道:“老头子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哥哥,想折磨谁,就折磨谁!”
陈鹤声直接说:“您要是犯了事,我照样抓!”
陈国舅拍了拍他的肩,嫌弃:“抓人靠的是能耐,你连个老头都打不过,想怎么抓?能怎么抓?”
甲十六看两人快吵起来了,立马道:“陈爷爷,外面凉,还请里面坐。”
陈国舅白陈鹤声一眼:“还没一个丫头懂事!”
陈鹤声崩溃。
甲十六将陈国舅请到屋里后,泡了壶茶,听陈鹤声跟陈国舅旁边埋怨,要尽快去衙门复职,陈国舅却就是不同意。
甲十六看满脸不愿的陈鹤声,将泡好的茶倒给两人,说:“陈爷爷,家里也没什么好茶招待,这是炒熟的玉竹泡的茶,您尝尝。”
陈国舅道:“别忙活了。你也坐。”
甲十六今他依旧精气神十足,倒是陈鹤声蔫了,不免微笑谢过后,按陈鹤声的手势,坐到了陈鹤声旁边。
陈国舅怜惜地问:“你这丫头,没被光禄寺选进宫,难不成是被人陷害?”
甲十六看了眼陈鹤声,感觉瞒是瞒不住了。不过她也不是很想瞒陈鹤声,只是大院的规矩就是这样,她也没什么办法。
可既然是国舅大人发问,就不算是违背对大院的承诺,便摇头:“没有被陷害。只是十六遇上了位吃不得酸的娘娘,就落选了。”
陈国舅觉得不可思议,继续问:“凭你的手艺,光禄寺竟也没有录用?”
甲十六艰难地道:“那娘娘罚我,永不得入宫录用。”
陈国舅心疼地说:“然后大院也没去成,就被你大师父,强行卖给了这小捕快?”
陈鹤声本不想搭理陈国舅,可听了强行这个字眼不乐意,却也想继续听甲十六的事,就没有吱声。
可甲十六突然哽咽,低头不说话了。
陈鹤声见甲十六要哭,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不想冲甲十六发火,就向陈国舅道:“我娘去街上给我挑媳妇,看中了她。结果回来的路上,我娘出了意外,她也不跑,就怎么一直赖在我家。”
陈国舅向甲十六问:“这么说,你是被逼无奈,才嫁给的这个小捕快?”
甲十六摇头:“是娘救了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