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可甲十六实在是怕陈鹤声的眼神,就小心拿出戒指递给了他。
陈鹤声将戒指握在手里,直直地看着甲十六问:“你是国舅府的人?”
甲十六赶紧摇头,继而反问:“那鹤声哥是……”
陈鹤声直接道:“我爷爷是国舅府的第一个木匠。”
甲十六看他认真的模样,怕他又怀念亲人,就没敢多问。
可她见陈鹤声起身要走,想起了那件最重要的事,便叫了他一声。
“鹤声哥,我若不去比拼厨艺,木声和阿诚是否会很失望?”
陈鹤声本打算走,可听她这么一说,便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甲十六想跟他商量,可看他好像没有这个心情,就果断地说:“拼厨可以,但我们不能露脸。”
陈鹤声突然好奇:“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甲十六马上改口:“我们都不想露脸。”
陈鹤声答应道:“我会跟他提。不过到时候,可谁都说不准会有何突发情况发生。”
甲十六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便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那鹤声哥,你能否不去现场?”
陈鹤声突然疑惑,心情还有些不好,便看甲十六期待的目光,反问:“你是觉得,我会去看那么无聊的比炒菜?”
甲十六见他没这个意思,高兴道:“那我不管在那做了什么,回来都一一做给你吃。”
陈鹤声见她开心那样,很是不顺眼。想着她是铁定不想让自己去观战,心情特别的不好地直接站起。
“不稀罕。做了我也不吃。”陈鹤声冷这脸瞅都没瞅她,直接离开。
甲十六早已习惯他忽冷忽热的表情,也不觉得奇怪,可见他把戒指拿走,便看着他的背影问:“鹤声哥,那戒指可否还我?”
陈鹤声头也没回直接向前,还拿着戒指向后摆手,没好气道:“丢了。你再去找那老奶奶要一个就是。”
甲十六看着他那又欺负自己的幼稚样,无语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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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易凌雲来找易诚回家,见易诚睡的跟头死猪一样,就放弃叫醒,骑马离开。
原来易诚的父亲不喜厨艺,一直在外经商,所以大部分都日子都在外面的宅子住。而易诚喜欢两头跑,所以也不怕家里人担心,便踏实地在这睡下了。
这一晚,甲十六和春桃聊了好久,聊着聊着,看夜色以黑头,开始担心起了红杏。
可等到睡着,也没等到红杏。
不过她们知道,红杏不是一个能让自己受欺负的主,所以不太担心红杏会出意外。
毕竟她们住的地方离这得走一个多时辰才能到,两个姑娘大半夜也不敢去找,所以想着明日再去。
次日,俩小家伙本想带着甲十六她们光观京城,可甲十六实在担心红杏的事,就和春桃去了她们都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