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往上拱了拱,“不死。帮我戴上。”
“我不要。”
他掐掐我的脸,像在哄小朋友又像在撒娇,“你就要。”说完亲在锁骨上,“让我看看你学术怎么样。”
我拗不过他,将盒子拿起来好半天才拆开。
锯齿的边缘很不好撕,我一直不得章法,干脆放牙间咬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刺激到他了,许嘉允掐着我的下巴又吻过来。
“帮我戴上吧。”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室内灯光暧昧,在他皮肤上泛起点点的光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的每一寸。
许嘉允舒服地喟叹,按着我的手不放,抱着我亲个没停,带着丝急切。
热烈的反应一阵阵袭来,他小心地试探,摩擦了几下,询问道,“宝宝?”
我抱着他的手慢慢收紧,脑袋昏昏沉沉,感受到底下的异样,郑重地“嗯”了一声。
各种关于性爱的描写都很多,有我以前看的各种小说,也有官方的科学的解惑。但真要总结起来,还是因人而异。
我痛的要死,抵住他的胸膛,直叫疼。
许嘉允停在原地,“好好好,我不动了。”
他没再挺进,亲着别的转移我的注意力。现在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我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找这个罪受。
什么只疼一下就好了,骗人!全他娘在骗人!
不过。
我摸了摸眼角,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疼,我竟然没哭?
在我分心恍神的时候,有水珠滴在脸上。我抬头看,许嘉允半咬着下唇,小臂上青筋突显,细密的汗珠划过他的脸,还在往下落。
“你。”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他眸色又凝重几分,“宝宝,我可以动了吗?”
他这副样子显然也不好受,虽然底下疼痛并没有缓解多少,但对美色的怜惜已经让我抛弃了只顾自己的念头,一狠心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疼了吗?”他还不放心反复确认。
我心快跳到嗓子眼儿,紧张的要死,他每问一遍就好像蹦极之前检察员反复确认绳到没到位似的,最后结果就是我越来越紧张暴躁,一时不耐又顶他,“你来不来,不来算······”
许嘉允如蒙大赦,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缓缓用力。
我不自觉揪住了床单,强迫自己不吭声。
他很快察觉出我的异样,俯身在我耳边,“宝宝,放松,你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