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拥有挥金如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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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市气温降到零下十几的时候,我们也迎来了大学生涯的首个考试周。
之后就是寒假,我们半个月前就抢好了票,为此连最后一门考试都是拽着箱子去的考场。
考完以后直奔高铁站,连口饭都顾不上打包就带走了。
前脚抵达车厢,后脚列车就发了车,真的是晚一分钟就得改签了。
直到坐下我还在喘着气平复心跳,冲许嘉允说:“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行为吗?速度与激情。”
他笑了,“只有速度,哪来的激情。”
我把手往他衣服下摆里塞,隔着毛衣摸了摸他的腹肌,“这不就激情了吗?”
这几个月以来,我手上能占的便宜都占的差不多了。只可惜冬天大家都穿的跟个球似的,我也不能真的贴到他皮肤上去,这便宜占的颇有形式主义的味道。
我们俩课表都满,尤其到了十一月中旬,各种选修课陆续开课,空闲的几个晚上也变成了在各个教学楼之间穿梭。
许嘉允对我做的尺度最大的事情,就是握着我的手亲一亲。
我还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恋手癖,得到的答案是,我还是小朋友。
这个白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刻板印象,总觉得十八岁是道分割线。所以我们现在心是恋爱了,身还没有。
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求着人亲却亲不着的时候。
但是没办法,他那脑子就跟花岗岩似的,好说歹说就是不好使。
一来二去的我也矜持起来了,不然显得我真是个色魔了。
来接我们的是老赵,趁着我上大学这半年,他拿到驾照买了辆七座,价格便宜不说空间还贼大。
据喻女士反映,可把他得瑟死了,出去钓鱼连摩托都不骑了,结果搁泥巴地里一滑差点儿冲进人家稻田。
现在他又开始得瑟起来了,问许嘉允这车怎么样?
许嘉允重重点头,“颜色大气,车型流畅,性能稳定,油耗环保。”
老赵被吹嘘的极为舒服,眉飞色舞的,“讲究那几十万的车子干什么?要我说,就我这伙计拿出去跟他们飙车也差不离,而且他们那五座儿的还没我这能装。”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老赵立马一脸严肃从后视镜看我:“怎么了?你不同意?”
“能装能装,他们都没你能装。”
我赶紧表达立场,身子前倾一只手攀着副驾驶的椅背,另一只手伸到前边偷偷搭上许嘉允的手。
他坐的端正,翻过手背和我十指紧扣,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应和着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