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正在拭手,听得便回头:“好,那就盛一点,点心也装几块。带过几次,一直念叨着福叔做的好吃。问我是哪开的店,我哄她说等想吃了带她上门来找。”
徐鹏也没隐瞒,男人嗓音磁性,有温和醇润。
福叔往饭盒里舀粥,脸上慈祥,捡了几块新做的玉米烙、南瓜饼和玫瑰糕等装进去。慢声答道:“觉得好吃就行。口味对得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小菜要不也带一点?听说现在的女孩子都爱吃辣,我特地腌了两盒。”
徐鹏抬头说:“好啊,是特能吃辣,辣出眼泪来还嫌不够的那种。”语气又宠溺又无奈,想起陈不念硬叫自己咽下的螺蛳粉。臭了一身。
陪老爷子吃完早饭,便提上食盒来找陈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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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多钟,小岛已经苏醒。车开过明朗的环岛大道,蓝天白云,路上零星有旅游的人们,还有骑着电三轮去往码头乘船卖货的村民。
陈不念还在床上睡着,徐鹏有她的房子钥匙,开了门上二楼找她。
到了楼上,就看到陈不念浅浅盖着一截毯子,慵懒地睡在床边。女人柔亮的长发散开着,脸蛋白皙精致,似乎比刚遇见时圆润了些,苹果肌娇弹可破。
可能那会儿是气到瘦了吧,最近给养回来了,身子却是没长几斤肉,小腿仍细白细白的。
他是真的很爱她,就觉得她的一切都是自己所爱的。不管她后面的家世涉及到哪些樊笼要解决,他都绝对可以冰解的(dì)破。
徐鹏看了心中生情,走进去,替女人拾起滑落的毯子,往她腿上一遮,然后轻轻捏了捏脸颊。
“老婆,小肥猪,太阳晒屁股了还在睡?”低沉地调侃。
陈不念皱皱眉,顺势抓过他的手枕在脸颊边,呜哝道:“知道了,就懒得起来。”
其实已经睡醒了,难得一个人空间清净,所以懒得动弹。
徐鹏俯下去:“奶嘟嘟的,像一只母白熊。”
男人的气息临近,有叫人心安的稳妥。陈不念才不管他说呢,自己才九十斤,肥个毛线。睁开眼说:“哪奶了,你才是母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