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张家大宅喝了几杯陈年的米酒,回来头有些晕,依稀记得进门就开始迷乱和大胆。画面里是男人魁梧身躯站在床沿的攻势,耳畔充满噼里啪啦的地动山摇,不知是自己的叫声掩盖了天旋地转,还是拍打淹没了他们的声息,每一下都深刻又清晰。他也喝了不少酒,竟比平素的时长还要更长,到家十一点钟,一直到深夜两点了才睡下。
陈不念在外从小就懂得维护自己,虽犀利娇蛮却把握礼节,旁人不招惹她便不主动出击。长这么大,如果说真有被什么外人欺负的话,那徐鹏的就叫做独一份“欺负”了。她还从没被人这样宠溺而又强势的“欺负”过呢,真是可恶啊。
而她在他的面前,竟习惯把自己娇柔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存在心底里的另一面影子,全部都曝光给他看,仿佛他的冷酷与伟岸,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似的,就……说不清的一种情愫。
一觉到天亮,前些时的忙碌告一段落,终于有悠闲的早晨睡到自然醒。舒适的大床上,徐鹏醒得早,一直睨着枕在自己臂弯里的陈不念,女人妩媚的脸庞,睡得憨香,原本以为再遇不到心动的人了,他环起手臂,忍不住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白色被子包裹着两道紧贴的身体,已经又是一轮暗涌,他沉寂了八年的所有冲动,似乎都对这个又乖又犟的小女人苏醒了,怎么要都疼不够她。
眼见着陈不念睡醒,两人又亲昵地吻了许久。徐鹏兜着陈不念的小蛮腰,抵在她额头问:“宝贝,昨晚高朝时喊老子什么了?今后都那么叫!”
一夜激扬过去,男人清俊下颌长出了胡茬,磨得人痒痒的舒适。陈不念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记起在最难耐时好像……是叫了他。但真的就是自然而然唤出声来的,就想那么叫他,跟他融得再紧一点。
陈不念就咬着红唇耍赖:“叫徐鹏啊,我想不起来了的。”
呵,拔吊无情,过后不认!男人勾唇哂笑,硬朗身躯兜住她往下一压:“那就再试一次,让你想起来。”
昨晚徐鹏站在床沿,陈不念几近呈倒挂,只见他腰腹龙与鹤鸟刺青张驰,羞得不敢回忆。一时急忙讨饶,老实地重复唤道:“老公。叫你老公了好吧,讨厌。”
打他一下,又说:“反正,你们这谈个恋爱就当做结婚,下次换个人恋爱还叫结婚,‘老公’又不多矜贵。”
女人傲娇又动人,徐鹏捏住她下巴,锐气的眼眸里光芒熠熠,说道:“我当真啊,高兴听你这么叫我。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现在喜喜你是我老婆。”
忽又想到一晚上的无套操作,陈不念的阖宫应该满是自己的精华了,她就很吃他,每次都好像汩汩地汲取进去。
不由蹙眉问:“姨妈什么时候来?这都过去好多天没动静了,不会有事吧?”
徐鹏是有犹豫的,虽然他不介意怀孕,作为一个从小缺少家庭暖热的男人,他巴不得有自己的妻子与可爱宝宝。只是怕陈不念不爱他,如果真怀上了会影响她身体,但每次到最后,却又不能刹得住,只想跟她要得更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