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念半信半疑,她这两天只能强迫症不看,不然越看越像梅花-毒,就特别恨:“真的?没有医生给的报告我都不相信。”
才洗过的头发细密而柔软,皮肤很白,凶人的时候叫人又疼又气。
徐鹏兜住她的肩说:“所以你跟我一起去,免得我查了你也不信,正好你也要看看。我今晚住大宅,明天早上来接你,坐游艇去,不用跟人挤。”
说完手拢过陈不念的发丝,缱绻地抚了抚。
男人凛锐的眸光盯着她,高高的颀健身躯,解开的领子里是雄性的喉结,有些欲望难以遮掩。她就是个纯醇的妖孽。
陈不念装作没看懂,木木地任由男人抚过后脑勺:“那你快回去,我也要休息了。”
“好。”徐鹏垂下手。又问:“刚才在跟谁通话,聊得那么欢快,别告诉我又跟上一任和好了,我吃醋了就不想只当朋友。”
“疑似有X病的男人,你管我嘛?”陈不念推他。
徐鹏幽怨而真诚地说:“检查完如果老子没有,心情好的时候继续找我做‘炮灰’。”然后便出了院子。
隔天早上七点多来接陈不念。长假刚过,岛上游客仍有不少,Popolar的热搜才刚下去,陈不念准备戴口罩,黑亮的长发束成两条马尾,穿一套学院风的短袖T恤和褶子裙。
徐鹏没料到她这么打扮,记得那天下雨的晚上,穿着是很女人很性-感的,而他此刻一身衬衣和西裤,下颌是刚冒出的胡茬,俨然一个公司的老板或者总裁。原打算与她像一对情侣或小夫妻的。
睨了陈不念一眼,像一夜之间回到高中的小学妹,不由问:“你确定要这样穿去医院检查吗?”
陈不念脚上蹬着小皮鞋:“当然,就要让人们误以为你帮-派大佬诱导了少-女,好让你记忆深刻。”
徐鹏对她好笑又无奈,捏了捏脸,把准备的早餐袋丢给她。
子福叔做的,一颗鸡蛋一份手磨五谷米浆还有精致的小点,陈不念边吃边往山下走。
“轰~~”,沈晓叶骑着摩托车下来,看到村下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昨晚十一点多回来她就看到车在,早上了仍然还在,不免往陈不念住的那个方向看了看。
那个又美又飒又自然亲昵的女人,鹏哥的车出现在这里过夜,岂不是情有可原。
……
她愣怔一默,脑海里浮过许多印象,然后整了整背上的画板,又骑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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