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璧会知道的。”闻良人笑里夹着一丝神秘莫测。
青屿不耐烦,“你莫要讲话总吊着我!”
“夺魂宗的人与澹台安有牵扯,与郎雪松亦有牵扯,昨夜关于你身世之事,灵士们会想办法透与夺魂宗的人听。你不知的是,郎雪松向来与澹台安不对付,二人之中,总有一人会告知蒋璧。你是真的战青屿,蒋璧无法再在你身上翻起什么风浪来。”
“郎雪松和澹台安不对付?”或许她重点不该是这个,但她无法无视这个八卦。她隐隐记起,郎雪松曾在她解蛊后提起让她中蛊是澹台安出的主意,那时郎雪松似乎是真的在生气。
说到这个,闻良人看她的眼神多了点打量。
青屿被他看得不自在,“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郎雪松与澹台安不对付,是因为你呀,闻某得看多一看自家夫人究竟还有几何魅力。”
“我?!”
“偷天换日的主意,是宰丞孙和雅提议的,成立锦雀栊广布眼线和细作,是澹台安的主意。澹台安后来愈发得蒋璧器重,这原也不干事的,偏偏他总拿你的婚事来做筹码策划,为了怕你脱轨,还朝你下了蛊。”
想起在曲安坊,郎雪松眼底淡漠的委屈;每次她质问他时,他隐忍着承受她的怒意;还有进宫前的拦截,现在想想,郎雪松并不是要对她下杀手,是要救走她?
青屿摇头失笑:“不是我,是战青屿。没成想她桃花是这样旺盛!”
“哦?还有谁?”闻良人佯装漫不经心问上一嘴。
青屿不上他的当,微微挑眉:“还有剑阁闻良人!”
“胡说!”闻良人上手就要捏她脸颊,瞧见那已开始有脱痂趋势的疤痕后,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蛾眉。
朝堂势力清洗,有人失势,就有人得势。
安靖王在平-反中出了大力气,皇帝一道旨意,安靖王便成了安靖恭亲王。左丘檀抱着圣旨,一时哈哈笑乐得不行,一时又愁眉苦展。
“你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顾诀哭笑不得。
“高兴,也不高兴。”左丘檀点点头又摇摇头,“升官了、家大业更大了,谁会不高兴呢?但又恐高处不胜寒,怕树大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