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沈琉璃本打算去御书房一趟,看看傅之曜整日都忙着什么国家大事,结果半道路过兵器房,便进去找了根鞭子,一上手竟觉得莫名欣喜,径直在御花园挥了起来。

满树梅花皆被扫落,纷纷扬扬落了一地,仿若下了一场花瓣雨。

鞭子在手,灵活如蛇,虎虎生风,身姿曼妙而灵动。

目光不经意瞥见一抹红影,沈琉璃假作不知,手腕使力,一鞭子直朝那抹身影挥去。

傅之曜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鞭子一端,将她拉扯到怀里:“怎么,想谋杀亲夫?”

沈琉璃轻挑眉头,略带挑衅:“比比,如何?”比试过程中,难免有所误伤,正好趁机抽他几鞭子。

傅之曜一笑,顺势放开她:“行,点到即止,不可伤人!”

正好试试自己的拳脚功夫,是否能赢过沈琉璃。

为了绝对的力量压制,傅之曜未曾有过一日松懈,不管每日如何忙,都会抽空同叶风或庞空练练,为了克制沈琉璃的鞭法,他也是为此专门学过的。

反手抽出叶风的佩剑,想了想又扔了回去,走到梅树下,折了一根梅枝条,以此代剑。

傅之曜看着她,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输了,可别跳脚。”

“恐怕当众跳脚的是我们的皇上!”

可恶,竟如此小看她。

沈琉璃小脸冷了冷,脚步移动之间,鞭子凌厉如剑,直朝傅之曜腰腹缠去。她以前所学鞭法,毕竟从师于大家之风,虽然沈琉璃用鞭子做的不是光明磊落之事,可她的招式却是正统武学,并无多少阴招。

而傅之曜本就是半道所学,他不管阴的,阳的,只要能克敌制胜,不管使出多阴损的招式,都可。

比了十几个回合,傅之曜看准时机,手上梅枝直朝沈琉璃胸口戳去,沈琉璃羞愤之下,收鞭回势,当然是护住自己的胸了,就这样被傅之曜这个无耻之徒夺了鞭子。

沈琉璃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禁锢到他怀里,她涨红着脸,忿忿道:“卑鄙!”

“比武还需光明正大?蠢!”傅之曜嗤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却渐浓。

能制住沈琉璃,但要费些力气。日后,还需勤加习武!

沈琉璃双眼冒火,想到自己被傅之曜拿捏得死死的,每次还故意折腾厮磨她,猛地抬脚,一脚往傅之曜下面踢去。

傅之曜俊脸霎时沉了下来,一手攥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

猝不及防之下,沈琉璃的腿被迫撕扯到最大弧度,惊叫一声,傅之曜却就势将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牢牢地锢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

狠力一压,几乎成一条线。

沈琉璃小脸惨白,几乎要哭了:“疼疼疼,放手,你放手!混蛋,你放手啊,疼死了。”

然,傅之曜不为所动,冷着脸,继续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