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一急,辩解道:“小姐,是云姨娘先说夫人和小姐的坏话,奴婢和绿琦姐姐实在忍不住,才同云姨娘争辩了两句。”

绿琦也眼巴巴地瞅着沈琉璃,点头附和道:“姨娘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

绿琦的性子向来稳重,连她都与人起了争执,看来云姨娘说的话甚是难听。

哼。

想杀鸡给猴看,也不看看这只猴子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

以为掌管个中馈,就想拿捏她沈琉璃?

“都起来,你们的主子可不是眼前这位云姨娘!”沈琉璃扯了扯嘴角。

“是,小姐。”绿竹和绿琦麻溜地爬了起来。

“大姐姐,这不太好吧?”沈珍珠捻起帕子,温声道:“下人冲撞了主子,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若大家皆是如此,规矩不就等同于摆设,这个侯府姨娘以后该如何管理?”

“怎么,祖父和娘刚离开上京,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想在我跟前立威找存在感,是吗?”

沈琉璃冷笑了一声,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沈珍珠和云姨娘,玩味道,“今日,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找我的不痛快。好,我成全你们,既然我不痛快,大家谁都别想痛快!”

一语落,沈琉璃素手翻转,一鞭子挥向云姨娘坐着的座椅,瞬间,椅子四分五裂,云姨娘惊叫了声,一屁/股坐在碎木渣上,好巧不巧地,正好有一个小木锥朝上,扎得云姨娘哎哟哎哟直叫。

沈珍珠脸色一白,指责道:“大姐姐,你太过分了!”

“再啰嗦半个字,下一鞭子直接打花你的脸。”

吓得沈珍珠不敢再开口,慌里忙张地去搀扶云姨娘。

这时,云姨娘的儿子沈绪抱着一堆金银首饰,从沈琉璃的闺房走出来,看到哭嚎的云姨娘,当即指着沈琉璃的鼻子骂道:

“沈琉璃,现在侯府可是我娘当家做主,你敢欺负我们,老子就…….啊!”

鞭子直接缠上沈绪的手指,将他掀翻在地。

沈琉璃冷然而立,又是一鞭子抽向沈绪:“敢干鸡鸣狗盗之事,云姨娘不教你,本小姐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不问自取是为偷,该打,该罚,重则断手以示惩戒!”

“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下,沈绪被抽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也顾不得手上的财物,抱头鼠窜,边窜边骂沈琉璃。

“泼妇,疯女人,上京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泼辣野蛮,活该你只能嫁傅之曜这种软/蛋……”

沈琉璃冷道:“肆意诋毁嫡妹,该掌嘴!”这一鞭子直接挥向沈绪的脸,登时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云姨娘惊得魂飞魄散,差点没晕过去:“你敢毁我儿子脸?”

结果,又是一鞭子朝沈绪另半边脸招呼而去,吓得沈绪捂着脸,连滚带爬地往院外跑去。

“姨娘,妹妹,快走!沈琉璃他娘的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