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昊：“行了，别吵了，快走吧。”

李达名套上红校服，道：“那陆禅，我们走了。”

陆禅点点头：“嗯。”

话毕，李达名叫上旁边另一个红校服把地上的男生抗着翻下墙。

“你别说，李达名还挺道义的哈，打完还把人送回去呢。”

陆禅心不在焉抽着烟，没回应。

“学生会的人来了。”于昊撸撸自己那一头黄毛，对陆禅说。

刘越跟着从纯走到栅栏旁边时，几个红校服的外校学生就已经翻栅栏出去了。

从纯视线略过剩下的几个人，一眼又看见中心的陆禅。

陆禅把烟蒂丢进垃圾桶，有点燃一支。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看着从纯，好像在说“好巧”。

恶劣。从纯瞬间不想道歉了。

“打架斗殴，扣学分10分。”

“这次不是格斗吧？”从纯抬眼，对上于昊心虚的表情。

刘越走上前记名。

从纯道：“屡教不改，这次扣20分。”

“别啊，”于昊一听这话急了，急忙上前，“别别别，扣10分就行了。”

身边的刘越看到于昊走上来，眼神警惕。

从纯摇摇头，让刘越安心。

“好商量，”从纯笑笑，“不过有条件。”

于昊瞥了眼刘越，眼神鄙夷，说：“什么条件，你说。”

“打架斗殴原因。”

听到这话，于昊先回头看眼陆禅，后者愉快地玩起手机，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那这就是可以说的意思吗。

于昊挠挠头，下定决心说出来。

毕竟这是20学分，一个学期才500分，扣完就准备收拾包袱转学，实在是扣不起。

“就是，是这样，我们有点纠纷……”

从纯伸手停止对话：“ok，20分。”

于昊瞬间就急起来：“别啊别，你听我说完。”

从纯点头。

“……是这样，唉，怎么说呢，我们这其实是在赚钱。”

“打架赚钱？”

于昊点点头。

“对，我和禅哥都缺钱，之前听别人说做这个来钱快，所以才开始做，不过也偶尔才能接到这样的活，今天正好我们帮忙，刚刚那几个红校服的是十一中的，老朋友了都。”

从纯把视线打到陆禅身上。

恶劣啊。

很缺钱吗，用这种方式赚钱。

忽然想起无意间看到过陆禅的手机，屏幕碎的简直不能看。

这么缺钱吗。

“……”从纯忽然不知道开口再说什么。

“可以扣10分了吧，都告诉你了。”

“嗯。”

这个语气，莫名有点像陆禅啊。

“禅哥，走吗？”

“抽完这支烟。”

于昊：“那我走了。”

于昊拍拍身上的灰尘，记好名字就跟着几个人一起回去。

刘越拿着记录本走过来，道：“学姐，我记好了，咱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