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韫的脖颈在我眼前,透着无法言说的诱惑,我控住不住的舔了一口。
“你是什么?”他举着手没有计较我失礼的的行为,呆呆地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伤口。
“我……”我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现在的情况,以及不愿意相信承认的身份。
脑海里的精神欲望越来越难以自抑,我要破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远离岑韫。
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宫殿,除了石碑顶部的圆顶天空和康律离开的正门,没有任何出口。
我颤抖着扶住墙壁,走到门边,远离岑韫的动作耗费了我过多的毅力。
“开门。”我拍打着暗红色的石门。
没有人回应我。
“你在怕什么?”白衣女子突然出现,拉过我的手,将我背过来,正对着地上的岑韫。
他像是恶狼面前的一块肥美的羔羊,每一份每一秒都在吞噬着我的理智。
“你看他活得那么痛苦,不如帮他一把?”
“怎么帮?”
纵使我心里在抗拒,身体却仿佛不是我的,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得走向岑韫。
“你是圣女,每个子民的都要幸福的活着。如果不能,不如给他们解脱。”
白衣女子在对我做语言指导,她贴在我的身后,带着我跪在岑韫的身边。用充满蛊惑性的语句教我抽出袖中的凤簪,我照做了。
岑韫放下手来看着我,没有阻拦我的行动,恐怕无力阻拦,他太虚弱了。
凤簪一分一厘的靠近他,尖锐的簪头几乎擦破了他脆弱的肌肤,擦除一道血痕。
这样是解脱吗?
我突然开始迷茫,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在一点点,就可以了。你看他多痛苦。”白衣蛊惑着我。
痛苦?
岑韫的眼睛空空的,就像大婚当夜遇见的他那样,情绪不明。
这叫痛苦吗?
那解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手上用力,扎破了岑韫的血管,我想着这是我第二次杀他。
或许以前我也用同样的手法杀过他无数次,只是我不记得了。
“我不想死。”岑韫已经在的濒死状态下,一句呢喃从他的嘴中溢出。
“动手啊。”白衣女子突然暴怒握住我的手要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