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韫,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他深情的看着我,并不准备开口说话,手里的霞帔也被背在了身后。
“岑韫,我相信你,相信你是不想让我受到伤害。一直以来你也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甚至是伤害别人的事情。”我看着他的眼睛,用出我平生极少用过的严肃语气。
“但是如果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死去,那么多人因我而丧失生命,我会活不下去的。”
“能为你死他们应该感到荣幸。”
岑吟松了口,嘴里的话扭曲着钻到我的耳朵里,冲击着我的神经脉络。
我算什么?原来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也是,我们才认识两周多一点,可是平日里没来由的熟悉感时常让我产生已经认识了很久的错觉。
“岑韫,没有人有必要为了我而死的。世界上只有我的命是属于我的。他们如果是因我死,那么我的命也都不属于我了,你懂吗?”
“要怎么才能救他们?岑韫你告诉我好不好?”
岑韫与我相握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此刻突然用力力度大到我有些刺痛感,他顺着方向将我门的位置互调。
我被抵在墙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面退无可退。
“不好。”
“岑……”
“若我也是为了你而死的,你就能只属于我吗?”
我有些听不懂他说的话,每一个字拆开来我都明白,可是合在一起我却一点都听不懂,我才18岁不到,怎么可能让一个1000多年的难怪为我而死。
是前世今生吗?
该死的前世今生。
他突然变得有些疯狂附身吻住了我,堵住我全部话口。他嘴里带着狠、带着恨、带着意味不明的复杂情绪,并不温柔的肆虐在我的唇齿之间。
我努力的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得更紧,失去了活动范围。我的话语在狂热的亲吻当中支离破碎,可是这里还是医院,还有很多官兵与我们一墙之隔。
岑韫不管不顾的扯开了我的衣领,他掌心的温度竟然高的吓人。
我看着正对着我们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有些害怕的,把身体往他的怀里贴着减少暴露在摄像头下的面积。
可是岑韫似乎失去了理智,动作越发大胆,下一秒将我往后压下去。
后面冰冷的的墙消失在了空中,我被他的身躯结结实实压的跌到了一张软软的略带熟悉的床上。
床的周围血红色的床帘维曼散下来,床上是鸳鸯枕和大红色的喜庆床被。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古代用于成亲的婚房。
岑韫粗暴的将手中的霞帔连同我被撤下的衣服,扔出床帘,专心的对付我,
“岑韫……你……你清醒一点。”
“我现在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