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侍女们温柔的抬下了椅子,仔细一看,发现我刚刚坐的居然是龙椅,看着父皇面色如常我才舒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那我也是坐过龙椅的女人了,史书上是不是得记我一笔?
名垂青史指日可待啊!
公主的步辇由十六个人抬着,一边四个那步伐稳的,不是我吹,我眼前这碗那水是晃都没有晃过;那床垫像云一般软的我骨头都快苏没了;那垂在侧边的帷幔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呀?”
“回公主的话,正是要往太医院去。您伤的太重,陛下吩咐了得尽快治疗,等不及太医院的人来咱们寝宫了。”
这就是拥有一个私人医院的快乐吗?
估计是被绑的时间久了,我现在腰酸背痛,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行,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是。”
我的意识很快就模糊了,仿佛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絮絮叨叨重复着,“莫青稞,我等你回来。”
吵得我烦的不行,莫青稞是哪位啊?和我□□公主有半毛钱关系吗?
☆、武状元
“公主伤势严重,需要施以银针艾灸,通百汇阴足二穴,再附以药物休憩调养半月方可痊愈。”
“公主觉得此法可行?”
为什么问我?
我听不太懂太医说的法子,看着贴身宫女铃兰边听边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暂且放下了心来。
“就这样吧。”
皇家治病还是靠谱的,虽然我只是擦伤,但是当作金枝玉体被人伺候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不用洗碗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诶?诶诶诶?为什么我会觉得我要洗碗?
不等我多做纠结,那个白胡子太医就拿着一把长约一尺,细弱游丝的银针朝我走过来,吓得我直往后退。
天杀的我第一次见这么长的针,我毫不怀疑并且十分笃定那玩意一定会把我扎穿了。
“你,你做什么?!”
“老臣失礼了,现在需要为您做针灸。”太医起了火,开始烤制银针,“只需插上七七四十九针,郁气可出。”
四十九针?!我小心脏受到了惊吓,那我不得以后喝水都得漏的和筛子一样。
“殿下放心,臣下行医四十余载还未失过手,还请躺好。”
“能不能不扎针?”
“良药苦口的道理殿下是明白的。”
太医看着就是个顽固的老头子,一板一眼的拿着银针朝我走过来,那炽热的针头在火光的照样下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你你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找父皇说你虐待我!”
似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更像是被我气到了,他一时手抖得不行都快拿不住银针:“殿下怎可如此污蔑老臣?”
您拿稳一点啊!
“不如给殿下开那味紫河车。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也是的滋补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