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喜读诗赋的么?”
“我不喜欢,一来女子从不以诗书为业,二是这《玉台新咏》风格旖旎,容易让人丧失心智,不如读些史书,好明理明智。”
盈盈低头,看着无茵虽然没有责备但有些严肃的脸,连忙道:“奴婢受教。”
“听说你的名字也是公子起的?。”
“回夫人,奴婢本名兰瑛,公子嫌拗口,因此就改了名字。”
无茵对这个倒很感兴趣,念叨着:“兰瑛,盈盈,盈盈才会拗口的吧。这里一定有些故事,你说来听听?”
“夫人,这……”她转念一想,这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以后日子还久,越是坦诚,夫人也越会放心。
“夫人,只是公子随口改的。奴婢少年曾学乐府琵琶,某日为府中主人侍宴的时候,公子听得奴婢的琵琶还算过得去,就随口说,‘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句弹得最好,不如从此就叫盈盈吧。”
无茵笑着,“我也想到了,应该是出自这里。现在看着你的身姿和气度,很是恰当妥帖呢。”
“公子文治武功,诗词曲赋不过是小节,偶尔玩笑罢了。”
“嗯,你说的是”,无茵满意的点了点头。
话到此处,若芊进来回话:“夫人,这是你那日要的深青白底团花帛绸,已经熨烫整平了。”
“好,放那罢。”
“对了,盈盈,过几日是公子生辰,我想为他小小庆贺一番,你觉得如何?”
“这是夫人对公子的心意,自然是好,不过……”
“哦,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不,不,夫人,奴婢只是……”
无茵看到她吞吞吐吐,便问了下去:“你只管说就是,有关公子的事,大可坦诚。不然,怎么谈得上是尽心竭力呢。”
“是,夫人。公子在这件事上想法有些不同,他例来是不喜庆生的。”
无茵听了有些好奇:“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