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婉婕妤还在呢。”清人说道,“她们或者还抱着万一的希望?”
“所以这孟氏才走,靖妃就想通了?”云风篁微笑道,“不但想通了,而且,还一下子就想到了这法子,来打消本宫可能的杀意?你觉得靖妃有这个能耐?她要是有这能耐,之前能在本宫跟前一触即溃?”
清人一怔,道:“那?”
“先冷着她几天。”云风篁淡淡说道,“婉婕妤的死,肯定是淑妃干的。既然靖妃将故事都整理的七七八八了,不用白不用。不过,趁冷着靖妃的功夫,叫陈兢仔细些,将两遍的口供证据都拾掇齐整了!总之,将来这件事情,可以翻案,但……同本宫没什么关系,要找,也是找靖妃,明白吗?”
见清人低头领命,她扬起脸来想了想,又问,“最近前朝如何?”
前朝当然是不太好。
先是,皇城司传回消息,道是昭武伯接旨后,虽然应允会尽快返回朝中叙职,但……细珐却不甚愿意放人,还专门派了使者跟传话的皇城司中人一起前来帝京,为昭武伯说情。
这一件事情,内中的含义就足够朝野上下凛然了。
而前两日,又有臣子为郑具上表,请求彻查郑具之死到底是自-杀呢还是为人谋害?
“这事儿不太对劲。”云风篁听着后一件,挑了挑眉,说道,“那郑具又不是什么声名在外广交知己德高望重的名臣,他一介宦官,死在诏狱之后,没被落井下石,那都是诸臣看云安长公主殿下的面子。遑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喊冤?”
清人是不太懂这些的,闻言道:“娘娘这么说,那肯定有问题,倒也难怪,陛下这两日传闻心绪不佳。”
就好奇问,“那……娘娘您说,这些臣子做什么一直给郑具喊冤呢?”
“八成是郑具,不,应该说云安驸马,手里握着他们什么把柄呢。”云风篁哼笑道,“不然他们会出这个头才怪。”
这件事情在她看来如果家里有人在朝为官的话,不乏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