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毁灭证据?
“真妃姐姐说的是。”宣妃看她一眼,微露嘲讽,“妾身今早上还让乳母将身边人都好好的料理一番,免得再出这种毛手毛脚的事儿呢。”
到底是谁做贼心虚,你心里清楚!
两人互相怒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请皇后做主。
纪皇后道:“嗯,香囊的事儿,本宫心里有些数了。那么再问真妃,发现香囊的地方,平素宫人洒扫,可曾会擦拭到?上一回擦拭的宫人可问过话了?再者,从宣妃昨日里去拜访你,到发现这香囊期间,有多少人有机会将香囊放进去?这些宫人,可都拘起来分别盘问过?”
云风篁说道:“娘娘,那座位日日都有人擦拭的,前一日还什么都没有,这是发现香囊之后就问过的。而相关之人,都已经分别盘问过,未曾发现可疑。”
宣妃冷笑了一声,道:“真妃姐姐对身边人倒是相信的很。”
说来说去还不是空口无凭!
“毕竟本宫身边又没出现过毛手毛脚的下人。”云风篁睨她一眼,似笑非笑说,“绚晴宫也没有恰到好处的走水过,本宫凭什么不相信他们?”
你自己说的你宫里人毛手毛脚,本宫可没说过身边人不济事!
两人又双怒视了一眼对方,又双叒请皇后做主。
纪皇后不紧不慢的,跟没看到她们之间的剑拔弩张似的,依旧和和气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事儿就很清楚了:跟宣妃没什么关系。”
宣妃一怔,旋即立刻道:“妾身谢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敢问娘娘,那究竟是谁人所为,谋害妾身?”真妃一皱眉,语气就不太好了,逼问道,“还是皇后娘娘认为,妾身御下无方?”
纪皇后淡淡说道:“真妃,昨晚你将狸猫送去烟兰宫时,宣妃为表对纪母后的尊敬,是专门派了近侍出面处置此事的。你素来恭谨周到,那么你派人去送狸猫时,是否也是近侍出面?”
云风篁道:“是。”
“那不就结了?”纪皇后说道,“宣妃白昼去拜访你,你是在正殿接待的她。这等场所,不是近侍哪里有资格出入?如果是宣妃留下了那只浸了香薷汁液的香囊,你之近侍侍奉在侧,怎么可能不沾染些许气味?如此陪你招待完宣妃,再去料理狸猫之事,那些狸猫当场必然要躁动起来……但你从头到尾没提这事儿,烟兰宫那边也默认了狸猫送过去的时候是没问题的。”
“所以可见那只香囊,乃是宣妃离开之后,乃至于真妃你派去处置狸猫的近侍离开正殿后,才被放进浣花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