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便是,和经纪人们谈一下钱,他们就会多考虑三秒钟。
谢冬芽说完以后,头脑有点嗡嗡地,她站了起来,对梁文涛和梁太太又说了一句。
“梁导,这个项目开头是有点困难,但是你的第一部 剧当时也有很多困难,王总当年可是为了推你倾力而为的。”
梁文涛一怔。
谢冬芽果断地说:“散会。”
谢冬芽走出会议室,已经十二点了,手机响了起来。是“亦可大王大大王”打过来的视频。
她走到酒店的停车场,才把视频接起来。
范亦可在视频那边绽放了她无敌的笑脸。
“妈妈,今天也要开心一点呀!”
谢冬芽失笑,“你怎么这个点打视频?你上学还带手机了?”
范亦可理直气壮地说:“范阿姨过来给我送饭了呀,把手机带给我的。爸爸叫我中午给你打个视频。”
谢冬芽看着理直气壮的范亦可,自己也渐渐理直气壮了一些,“打个视频干什么呢?”
“唱首歌给你听。”范亦可摇头晃脑地就在那边唱了起来。
“阳光总在风雨后,
乌云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动,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这么老的歌,一定是范文轩教她唱的。
范亦可将来不当歌手,绝对会浪费了她一副好嗓子。谢冬芽一边听一边想。
何秋出现在酒店门口,焦急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了停车场的谢冬芽。谢冬芽也看到了她,于是关掉了和女儿的视频。
何秋跑过来气都不喘一口,说:“范教授的学生,那个,那个叫裴霈的,刚在楼道里把谢逢春给打了。快!”
试过什么是心梗的感觉吗?
谢冬芽此刻就有心梗的感觉。
其实这个故事,总的来说,就说
了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完成两人的一段风花雪月兼鸡飞狗跳的回忆,以及解决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烂摊子。
在工作里,不存在有谁体谅谁。也是这个故事表达的一个主题。
第14章 .
谢冬芽赶到酒店八楼,楼道已经被清场了,只剩下服务员拿吸尘机吸着地。不过一会儿工夫,当事人们都被控制住了。
留在八楼等何秋的场务报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眼窝下巴都带着乌青的谢逢春坐在剧组为他和他老婆开的房间里,靠东最后一间,由另一位制片主任陪着。动手打他的当事人坐在802房,靠西最后一间,范文轩亲自陪着。
这样的安排,是范文轩嘱咐场务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