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悄一脸坦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而且孟悄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跟你说了啊。奶盖走那晚我都要哭死了，哭到凌晨睡不着，给你打电话，结果是白欢接的，还把我骂了一顿。”

孟悄分门别类地整理着梳妆台，态度比较淡然，“我一想也是，男的女的大半夜还在一起肯定是有点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啊，我坏了你们好事，她生气也正常，所以就算了，自己处理呗。”

他宁愿是自己听错了。

这事在宋九歌脑子里没什么印象，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唯一敢保证的就是，他跟白欢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

“我知道。”孟悄看上去不甚在意，“我要是真觉得你们俩有什么，我那个时候就跟你提分手了，何必等到那么久之后。”

分手。

那么久之后。

“多久的事？”声音再出口，才发现嗓音微颤。

“大二寒假。”

是挺久了。

操。

宋九歌，你都干了些什么？

孟悄耸耸肩，站起身来，“反正你跟奶盖也没一起待多久，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别难过。”

“时间不早了，我得睡了，你回去吧。”

她几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宋九歌向门口缓步走去，刚一出房门，孟悄就准备关门，宋九歌手比脑子快拦住快要闭合的门。

“你多久过来？”

“开学吧。”

宋九歌点点头，“那....”

孟悄抬眼看他，静静地等候着他的下一句。

“我们现在.....”

宋九歌沉默下来。

孟悄似是没什么耐心了，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你要想分就分，你要不想我也无所谓，回家注意安全。”孟悄没等他的回应，把门关上了。

她说，你要不想也无所谓。

她无所谓。

在一起不在一起，她都不在意了。

孟悄反锁上门，空调调高，再换上自己的短袖睡衣，钻进被窝里，露出来的小臂白皙，只是右手腕处一条细长的疤与之显得格格不入。

-

暑假期间，宋九歌几乎天天都往孟悄家跑，大部分时间都是傍晚。

他下班后，再晚都会跨越大半个滨江来见孟悄一面。

孟悄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宋九歌，并且也不太想面对宋九歌，就干脆买了去帝都的机票准备在爷爷奶奶家过完这个暑假。

宋九歌无奈至极，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先忙自己和宋氏的事，他在宋氏有一小部分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