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缓缓地摇了摇头,羞赧地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怕,你……”
她望了望他,欲言又止,那欲说还羞的模样,对于梁岐而言无疑是一种夺命似的邀请。
得到了心上人的同意后,梁岐一改之前的急切和蛮横,温柔地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情/欲和酒一起夺走了他的理智,恍惚间,他见到阿芒眼角有泪,不由低头替她吻去,在对方耳边一遍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
红纱帐暖,喜烛掐灭,一地旖旎风光。
三个月后,处州新开了一家武馆,长兴商会助资,又招收了数位名师,一时间名声远扬,引得许多学子前来报名习武。
武馆取名忘忧馆,开张了半个多月后,梁岐和阿芒收到一封战书,以他们的取名冲撞了对方名号为由,要来踢馆。
梁岐盯着那战书一瞧,皱着眉说:“无忧山庄?哪一位?”
来送信的人说道:“秦爷,秦无涯。”
梁岐愣愣地看着他。
那人又说:“及庄主夫人,唐叶心。”
阿芒噌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信使走后,梁岐见阿芒还未回神,对她说:“你要是不想见到他们,那咱们就不接这战书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打上门来不成。”
阿芒看向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那些事情我早就已经放下了,唐姐姐算是我的第一个汉人朋友,我也想见见她。”
梁岐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问道:“你心里真的不怪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