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音有些小,很哑,不是那么好听。
......
现在很晚了。韩倬想着给百阾收拾一下很久无人问津的房间。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灰尘味。
“咳咳咳——”
韩倬无语,走进去伸手随便翻了下枕头,发...发霉了。
也是哦,韩倬从来没晒过。
床单被子都还是秋天勉强能盖的厚度。
这怎么搞?谈何收拾...
韩倬自己房间的被单也没买冬天的,起码要比百阾房间的厚一点。主要他住宿舍比较多,也就懒得。
韩倬趿着拖鞋回到客厅,按了下手机,发现都要十点半了。
“......”佛了,真他妈佛了。
韩倬已经开始拆百阾送的礼物了,说不定这礼物就是冬天的被单呢。
他充满希望地一层层拆开。结果是条...裤子?韩倬一摸,绒的。
百阾恰时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韩倬拎着裤子就问:“怎么想的?”
百阾垂眸又看了眼韩倬的破洞裤。
韩倬自己也看了一眼...
空气静默了片刻。仿佛有乌鸦在头顶飞过:“嘎嘎嘎—”
半晌,韩倬报复性微笑说:“妹妹,你去你房间看看。”
百阾单纯兮兮地走进去:“......”
韩倬最后还是想着他睡沙发,百阾睡床。
沙发在阳台旁边,装修问题有一丝透风。
百阾不同意,两人莫名奇妙就置起气来了。
吵了五分钟,韩倬懒得再讲道理。
“闹什么,我不睡沙发你睡沙发?咱妈能把我活剐了,贴心点给你哥留个生路行不?”
百阾嘴里嚼着话梅,不理人。
韩倬推推她:“睡觉去了,快点。”
百阾反过来推他,让他去睡。
推不动,百阾干脆靠在沙发上装死。
韩倬把她的话梅罐子收起来,不许她吃了。
百阾没反应,话梅核还含在嘴里也不吐。
韩倬真气到了,也不说话。两人就并排坐在沙发上犟。
终究还是韩倬抵不过生理作息。十一点半没到差点就睡过去。摇摇脑袋重新醒了。
膝盖关节还是一抽一抽地疼。
偏头看一下旁边那位,早已经睡熟了,头歪着,马尾还没解,小嘴长着,口水要流不流。
韩倬大致看着她思考了三秒。
打横一个公主抱。
怀里那人立马醒,抿了一下嘴又把口水收回去,话梅核还在嘴里,右边脸鼓鼓的,紧接着就呜呜地挣扎着要下来。
韩倬懒得搭理,把人扔到床上。
“咔哒”门一关,三下五除二锁掉,完事儿。
“好好睡觉,不许再吵。”
这一波操作太快,韩倬膝盖压力太大,真正申冤了。
“我去...”
韩倬不动声色地弯腰吸了口气,认命地为明天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