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在我脑海里一件件闪过,我呆愣了好几分钟。被开门声惊回了现实中。
“爸!”我诧异地看着他,又看向林木子,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那个,那个……”父亲低着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坐在炕上还在抽泣的林木子。
这个样子的父亲我从来没有见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木子依旧一言不发。
“我昨天脑子不好使,你别和我一样的。我是怕你给孩子吓着!”父亲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好意思并替自己解释道,而这种间接的道歉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起来收拾收拾,吃饭吧!”说完,父亲转身就离开了。似乎不想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中多待一分钟。
“走喽,吃饭去喽!”母亲抱起诺一,诺一开心地拍手说好。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木子,我看她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她就在等我一个安慰。我终于长舒一口气,终于又能掌握林木子的心理了。我凑近了她,抱着她“行了,别哭了。”
我一边为她擦了擦眼泪,一边搂着她的肩膀“你看我爸,也道歉了,他那么大岁数的人,你还让他怎么样啊!”我再次强调父亲的歉意。好让她见好就收。
她依偎在我肩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拍了拍她,她没有闹,没有我想象的那个样子非离婚不可,可能她顾及诺一还小,可能她觉得无依无靠。反正,这一场风波算是过去了。但是她和我父亲的关系更加紧张,基本上一句话不说。
眼看着正月十五也要过去了,该返城打工的人员都要走了,这种赌博的买卖也要收摊了。我偷偷地和父亲要过几次钱,均为找到人,父亲说这样也正常。他曾经欠别人的赌债好多也都未还。只能等着明年再一起赌博的时候才能划过来。就这样,算是被林木子搅得不欢而散。那天回来的路上我偷偷地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