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产生了争执,对话声越来越大,老谭大喝:“你就为了这么个女人放弃多年的理想吗?”
唯一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冷冰冰的说:“这么个女人现在是我的女人!老谭,你越界了!”
“唯一,老家伙现在快不行了,眼看你就能……”
“老谭,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不想大家这么难看。请你出去。”
空气冷凝起来,老谭暴走出门,大门发出‘轰’一声巨响。他经过餐厅前的落地窗,狠狠的盯住我,手中的信团作一团朝我丢过来。纸团遭到玻璃窗的阻拦,滑落草地滚了几滚才停下来。
“我给你订了身衣服,等一会儿就能送来。”唯一打开门走进来若无其事的说。
我望着他眸中的乞求,点头,微笑,说道:“谢谢。”
衣服送来了,内衣,白色衬衫,麻质长裤,新的鞋子和包包。我们沐浴在阳光下,唯一执意一件件为我穿上。温热的手指掠过我的肌肤引起一阵阵战栗。只剩下鞋子的时候我有些退缩,脚步移动起来。“哦,鞋子还是我自己穿吧。”
他抓住我的肩膀,语气毋庸置疑:“不。”我的脚踝被他抓住,两只白皙的脚被他握在手中放进舒适的鞋子里。
我的心跳急促起来,呼吸似乎都困难。唯一仰起头望着我:“怎么了?”
我掩面而泣,钻进他迎来的胸膛。“唯一,你也要索取我的灵魂吗?你也要给我戴上一副无形的镣铐吗?”
他的手臂紧紧圈住我,许久才回答:“是的,我要这样。”
鞋子,永远是我内心深处堡垒的缺口,是伍语侬鬼魅随行的死穴。
坐在YamahaYZF-R1的后座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两旁的葱郁飞驰而去。一股风驰电掣的快感升腾起来,城市的喧嚣渐渐湮没消无。
唯一没有说带我去哪里,他是我的船长,我能做的只是跟从。YamahaYZF-R1停下的时候,我摘掉头盔看到一个幽静深蓝的湖泊。一幢白色的欧洲式建筑依湖而建,爬墙虎遮蔽了它的半壁容颜,幽静的难以表述。
“准备好了?”唯一对着我伸出手。
我有些迷惑:“不是你要我来的吗?唯一,为什么你看起来很紧张。”唯一的许多面我都见过,紧张,却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