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魏玉颖这才回道。
“敢问族长,为何今日只着宫装。”魏玉颖听了这话,这才抬头给了他一眼,其他人喝茶的喝茶,看天望地的,却没有直视魏玉颖的,不过耳朵都支楞着呢。
魏玉颖听了这话,便又低头看账目去了,倒是旁边立着的书吏,早就得了吩,抱拳道:“因着殿下得了这族长之位,便未穿大长公主制服,又未有人送族长制服过来,便只好如此穿着。”话说的是冷硬无比,端是一派武人之风。
左宗正眼皮一跳,想起来上次魏玉颖说的这几个人原是锦衣卫出身,便敛下眼神,作势喝茶。
右宗正却是立马起身告罪:“是在下思虑不周,还望族长勿怪。”左宗正见此连忙放下茶盏,一起起身。
那疑似锦衣卫出身的书吏却是没再说话,魏玉颖好似没有听见,不慌不忙看着账目,其他人便都站起来请罪。看完了账目,魏玉颖还是没说话,那书吏连忙奉上了茶盏,魏玉颖接过来,轻声的喝上两口。
“这几家的请求都驳回吧。”魏玉颖指着那书册上的记载,全然不提之前的族长制服的事情。
左右宗正离得近,便看见那几家大多是之前亲近宣亲王的几家。这些事都是可过不可过,只听魏玉颖说道:“祖宗有规矩,贱妾不可生育,镇国中尉家竟妄想为贱妾之子上族谱。”
右宗正眼皮跳了跳:“族长有所不知,这位妾侍乃是已经被赎买,入了良籍。”
“官奴三代之内不可赎身。”那书吏生硬的说道。
左宗正正要辩解两句,就听魏玉颖继续说道:“辅国将军府嫡子尚在,为什么立庶子袭爵,驳回。”
那书吏就在旁边道:“有嫡立嫡。”
“还有镇国将军分家,嫡子为何只占五成?”
“嫡子八成,庶子得二成。”
就这样说了几家,魏玉颖又问道:“可有异议?”
还能说什么?魏玉颖说一条,书吏便说一句,句句皆是祖宗规矩,谁敢反对。说那辅国将军嫡子病重?可再病重也没死!镇国将军家庶子太多?庶子再多那也是庶子。
“既然没有异议,可还有其他要事商议?”魏玉颖沉声问道。
“禀族长,近来族中有些门户日益溃败,听说前些日子族长手里有些禁卫军的缺,不知…”左宗正说道。
魏玉颖听了这话,却是做好了准备,这是要让魏玉颖这个新族长解决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