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新帝第一天大朝,朝臣都还知趣,只是左宗正尚书请求推选宗人令!”夏绍凡见夏启松不再深究,便顺着夏启松的问话答道!
“当年魏景帝授先帝宗人令一职,本就是想改立宣王或是恭王的,谁能料到世事无常,新帝出生,魏景帝病重,后大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转眼间先帝便登基了。”夏启松有些感慨,“现在新帝登基,皇室宗亲想要拿回宗人令一职,本也无可厚非,也不知是谁这么急功近利!”
“下朝后,左宗人与宣亲王走在一道!”夏绍凡淡淡说道!
“宣亲王?”夏启松诧异,没想到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会第一个跳出来!
“事情未成定局,为他人做嫁衣也未可知!”夏绍凡补充说道!
夏启松意味深长地看着夏绍凡,道:“的确,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这和我们没关系,冀州那边可有什么异常?”话语中似乎意有所指。
“鲜卑军队的踪迹时有时无,又逢国丧,边陲倒还稳定!”夏绍凡正色道。
“百日国丧,边境安宁,百日一过,便是打谷草(抢粮食)的好时候!你要多多留意!待国丧一过,你便赶回冀州吧!”
“是。”夏绍凡闷声道!
“虽说冀州边境归我们镇北王府管辖,但你改换驻防制度,也应上报朝廷。”夏启松指点道!
“是!”
父子俩与谈了些其他军务,夏启松正准备让夏绍凡回去,却见夏绍凡提议道:“父亲,我们还就没有切磋五一了,择日不如撞日,今个我们切磋一番如何?”
夏启松一愣,随即答道:“好!”
遂父子二人出门换上短打,去了演武场。
“可用兵器?”夏启松问道!
“不如先赤手空拳热热身!”
“好!”
夏启松与夏绍凡练得武功走的都是大开大合,中正平稳的路子,至于拳脚功夫,都是习得祖上传下来的基础拳法。
夏绍凡直接一个长拳攻过去,夏启松侧身拨开这一拳,反手当下夏绍凡的另一拳。
夏绍凡双手其上,不曾立功,便一个侧踢,哪料夏启松早有防备,后退小半步,抬腿将他打了回去,两人都往后一步止住了身形。
夏绍凡再次攻上,两人见招拆招,有来有往,早已不下百招,不知过了许久,两人再次分开,夏绍凡面色冷峻,气息加重,汗水湿了前胸后背!
夏启松也是汗水连连,神情却是开心得很,大声说道:“再来!”
夏绍凡三步并作两步,去往武器架上拔出两杆□□,暗暗运起内力,将一杆掷向夏启松,夏启松面带兴奋,不以为意,抬手间便将暗劲化去,接下□□,与迎面而来的夏绍凡打在一起!
父子二人在这切磋武艺,虽下令不让人围观,却早已有人报到夏徐氏哪里。
“太夫人,老太爷正在和王爷切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