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要去追。
赵浮动用了一切能够用的关系去找程粤,只是程粤仿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找不到。她也不急,只是心里还有困惑。
怎么现在反倒他躲着自己呢?
赵浮猜想之前大吵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心胸不是很宽广,但是对于身边亲近的人都愿意多一分包容,既然是她做的不对,她也愿意多花些时间和精力去哄哄他。
可是现在人都找不到了,这可让人有点发愁了。
过了十天左右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某天赵浮在镇子里随处走走的时候回忆起二人之间的种种,既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地方,也没什么什么值得纪念的地方。
二人向来是走哪算哪。
“诶,姑娘!”街上突然有人叫住了她,赵浮转身一看。
这人,看着还有点熟悉。
那老头嘿嘿一笑,毛躁的胡须上泛着黑,他眼睛眯成一条线,“嗐,我说怎么没见到你呢。那位俊俏的郎君在山上住了好些日子了。”
赵浮:“?”
她想说什么俊俏郎君,话刚到嗓子眼脑子就闪过一些画面。
赵家庄子。
二话不说,她拔腿就跑。
“诶,姑娘——”
等她到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火烧云将天空渲染的极为漂亮,低低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得,仔细一瞧又远的可怜。
当初因为赶去京畿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天就草草离开,庄子上还留着许多东西。
她推开木栅栏,院子里的一切都被动过,生活过的痕迹非常明显。
一眨眼仿佛就能瞧见程粤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坐在火堆旁嘀嘀咕咕地骂她,一转身就回想起二人之间的种种。
赵浮低低地笑了一下,原来有些事情都是暗暗发酵。
她走到厨房里,这里新添了许多炭火,不过还有一些没有用完,菜筐里还有一些野菜。
她又走去后院,还养了几只鸡。
活的还真是自在。
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说没程粤在这住了有一段时间,不过匆匆离开了——没有叠过的被子,叠到一半的草蟋蟀,还有……烧到一半的炭火。
这灶台上还有一点热气呢。
赵浮将这些东西都收拾了,程粤估计在逃中。
她真想问一句:有必要吗!